b最新網址:/b蘇伊士運河。
開鑿於1869年,和同名的巴拿馬運河相比,這條運河是一條海平麵水道,可以不需要船閘來保持水量。
這條運河溝通地中海和紅海,提供從歐洲至印度洋和西太平洋附近土地的最近航線。
這是世界上使用最頻繁的人工運河。
每一年,每一個月,乃至每一天,都有無數的船從這裡經過,從這裡前往歐洲,或者前往亞洲。
如果把這條河堵上,那所有的船都得繞行非洲好望角。
而繞行非洲好望角,貨物的運輸時間就會被延長,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兩個月。
而很多貨物,都具有時效性,需要在規定的時間送達,如果時間多上半個月,或者多上一兩個月,那貨物賣出的價格,就會出現天差地彆。
甚至連這件貨物能不能繼續售賣,都得打上一個問號。
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埃及需要這條運河,來給自己輸血。
作為這條運河的所有國,埃及為了拿回蘇伊士運河的掌控權,從建國之初就開始努力,死了無數的人。
為此,還引發了第二次中東戰爭。
現在的埃及貧困交加,如果主動斷掉這條血脈,那肯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這些不必要的麻煩,相對於吃不上飯這個尖銳的問題,這些都不是麻煩。
經過短暫的思索,空軍司令向麵前的陸軍司令點一下頭,同意了這個想法,隨後一群人將目光投向旁邊的海軍司令。
這種海上的方案,最終都會交給海軍來執行,至於如何執行,就得看這位海軍司令的想法。
被一群人盯著,海軍司令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
“要堵住這條運河,其實方案也很簡單,隻需要弄來一艘30萬噸左右的油輪,然後讓這艘油輪在運河中打橫,把整艘船橫過來,就能將蘇伊士運河徹底堵死。”
“然後就是慢慢的清理,至於清理的人員上不上班,他一天工作8個小時還是4個小時,又或者他上班積不積極,那是另外一個問題。”
“最後這艘船,什麼時候能從蘇伊士運河出來,那就又是另外一個問題,和咱們都沒關係,明白嗎?”
海軍司令旁若無人的說著這些話,似乎剛才那些方案,和他完全沒有關係。
而聽完他的方案,在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在場的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這是救援的問題,和埃及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天災!
方案確定,陸軍司令看著海軍司令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想方設法把這個方案執行下去,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把路給堵上。”
“既然不給我們活路,那大家都彆活了。”
麵對陸軍司令的要求,海軍司令沒有多說,隻是默默的轉身離去。
半個小時後,一個消息就從他的手中發出,落到了蘇伊士運河北部塞得港。
在接收到這條消息的兩個小時後,一艘裝滿了集裝箱的貨船,從塞得港出發,沿著蘇伊士運河向南前進,在抵達坎塔拉的時候,船隻突然不受控製的撞向岸邊。
在船頭撞到岸邊之後,整艘船又在慣性的作用下,慢慢打橫,然後將河麵徹底封死。
收到這個不幸的消息,從亞洲方向剛剛進入蘇伊士運河的船各自向自己的船東彙報消息,然後準備掉頭,退出蘇伊士運河,繞道非洲好望角。
也許是賺錢心切,也許是技術太菜,一艘裝滿石油,準備前往歐洲的船,在離開蘇伊士運河途中,很突然的一頭紮到河邊,擱淺了。
這艘船的屁股,也在慣性的作用下慢慢向前,強行推著這艘船,將整條運河堵死。
於是,這條運河就被兩艘船,從兩頭堵死。
而整條運河長達150多公裡,整條運河裡,有數以百計的船,正在等候通行。
這兩頭一堵,這數以百計的船隻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巴巴的等在河道裡。
很快,蘇伊士運河被堵的消息,就傳遍了全世界。
那些因為黑海糧食通道被堵而陷入焦慮的國家,在聽到蘇伊士運河也被堵上之後,所有人都是眼前一黑,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可不是1+1=2那麼簡單。
這是1+12!
伊朗,就是這樣一個麵前一黑的國家。
因為地理氣候,再加上國家治理的原因,伊朗的糧食自給率一直都不高,除了自己國產的糧食,剩下的大部分糧食都需要進口。
最開始親美的時候是在阿美莉卡購買,後來親蘇之後就是在蘇聯。
蘇聯解體後,主要就從俄羅斯采購。
雖然俄羅斯到伊朗陸地最近的地方隻有200多公裡,並且在裡海上,屬於實質上的鄰國。
但從俄羅斯采購糧食回伊朗,最方便的路,依舊是從黑海出發。
從俄羅斯黑海港口新羅西斯克出發,途經土耳其,穿過愛琴海,然後從蘇伊士運河進入紅海,穿過亞丁灣進入印度洋,最後又繞行到阿巴斯港。
選擇這樣一條路線。
究其原因,無非就是其他線路運載能力不夠。
二者之間的裡海屬於封閉海洋,沒有大船,運載能力不夠。
在陸地上,俄羅斯到伊朗中間,隔了一個阿塞拜疆。
阿塞拜疆的總統,是一個非常清醒的人,他很清楚,阿塞拜疆要發展,離開歐洲可以,但不能離開俄羅斯,否則阿塞拜疆會倒大黴。
所以阿塞拜疆對俄羅斯的整體態度,是屬於親近,但是又沒那麼親近。
俄羅斯對於他們這種態度自然是樂見其成,隻要不給自己添亂,那就是好兄弟。
所以,也沒有對阿塞拜疆投入太多的關注。
在俄羅斯到阿塞拜疆,到伊朗這一段距離上,雖然有陸地公路連接,但運載能力非常堪憂。
此時此刻的德黑蘭,一群包裹嚴實的伊朗人,互相看著彼此,同時還壓抑著臉上的憤怒。
在他們正前方,是一個看上去50多歲的人。
這個人,就是伊朗國家牲畜事務後勤公司的董事長,塔裡。
被一群人盯著,塔裡感覺自己就像那是案板上的羊,正在等待其他人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