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人嗎?我在你眼裡,看起來就那麼不靠譜嗎?”卡塔爾,阿美莉卡中央戰區司令部,漢克斯捏著電話,用力發出質問。
下一秒,他就得到了林語的回應。
“你看起來像人嗎?”
語氣很輕的反問,那聲音恰到好處的輕蔑,一瞬間就讓漢克斯破了防。
他也沒管林語剩下的那些話,手一丟,直接將電話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電話撞到牆角,直接摔碎成一堆。
但是轉過頭,他又非常痛心地撲到手機殘骸旁邊,小心翼翼從手機殘骸裡撈出電話卡。
把這張電話卡收好,他又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再次拿起桌上的固定電話,開始繼續發號施令:
“梅爾文,你們7隊暫時在伊斯蘭堡待命,我會讓大使館那邊繼續拋頭露麵,繼續勾引那幫該死的家夥。”
“你們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在暗地裡,保護大使館的人,然後追查那幫該死的家夥。”
“等到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對他們發起致命一擊,把這幫家夥徹底解決。”
給海豹突擊隊的人下完命令,漢克斯又一次撥通托馬斯的號碼:
“趕緊去找人,趕緊搞清楚他們到底在哪裡。”
“如果你搞不清楚,那你就死定了。”
給下麵的人布置完任務,漢克斯把電話一丟,坐到辦公桌前,開始寫針對巴基斯坦大使館遭遇襲擊的報告。
他必須要儘快把報告發出去,要把一切不利因素封殺,防止民主黨那幫王八蛋把手伸過來。
【尊敬的總統先生,這一次阿美莉卡駐巴基斯坦大使館遭遇襲擊,我非常抱歉未能及時進行處理。
不過,我們已經掌握了敵人的行蹤,並且,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就會向對方發起打擊。
但是在發起打擊之前,我們還需要有一個名頭,一個反恐的名頭。
這需要總統先生讓國務卿先生去聯大進行投票表決,用聯大投票的決定來做事,我們會容易很多……】
…………
魔都和平飯店。
林語帶著人走進大廳,將手中文件遞給迎麵而來的酒店經理,轉手又指向身後的阿穆勒:
“這位就是阿穆勒先生,你們認識一下。”
“6天後,他會在你們和平飯店舉行一個交流會,這個交流會會有來自全球各地的人,語言……”
“說什麼語言的都有,所以你們要注意一些。”
“最後就是這段時間,你們的安保人員全部休假,整個飯店的安保工作由我們的人來負責,你需要和你們自己的人交代清楚。”
酒店經理恭敬地站在旁邊,腰杆微微彎曲,十分恭敬地看著林語吩咐。
等林語說完,他立馬雙手捧著接過文件,連連點頭:“林總說的對,我們就按林總說的來。”
“林總您吩咐的房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帶你們上去。”
經理左手抱著文件袋放在胸前,右手抬臂前伸,站在旁邊引路。
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看得酒店裡的其他人咋舌。
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林語和阿穆勒很快就到了飯店的頂層。
把一切安頓好,林語端著一杯茶,悠閒地站在阿穆勒麵前:“阿穆勒先生,你現在可以向天下英雄發邀請函了。”
對麵,阿穆勒看著搖晃茶杯的林語,往後退半步,恭敬地彎下腰,右手平放在胸前:“如您所願!”
…………
華盛頓,白宮。
奧德彪把手中報告往旁邊一丟,雙手食指交錯放在胸前,兩個大拇指不停的比劃,而他那張黑色的臉,也在這一刻變得愈加陰沉。
“2001年,雙子塔被飛機撞了,我們那位親愛的布希總統立馬就對阿富汗宣戰,要弄死卡伊達組織。”
“為此,我們還特地給了俾路支解放軍一大筆錢,讓這個該死的組織給我們提供情報。”
“可是現在,卡伊達組織依然活著,阿富汗塔利班也活著,這兩個王八蛋都沒死,又冒出來一個巴基斯坦塔利班。”
他的話語越來越冰冷,而麵前的這幾個人,在聽見他冰冷的話語之後,也是一個個低垂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站在那裡裝死。
而他們這副裝死的模樣,落到奧德彪眼睛裡,更是讓這位黑人總統火大。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這幾個人,直接一巴掌拍到桌上,然後變拍為掃。
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東西摔的劈裡啪啦作響,站在對麵的那幾個人,頭也埋得更低了。
甚至最後的兩個人,還往後退了一步。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奧德彪更是怒上心頭,直接破口大罵:
“你們這幾個廢物,中央戰區是共和黨的地盤又怎麼樣?”
“阿美莉卡住巴基斯坦的大使館被燒了,這就是在打阿美莉卡的臉,這就等同於是在入侵阿美莉卡。”
“你們這幫人在這個關鍵時刻,居然都沒想著跳出來辱罵中央戰區司令漢克斯,指責他辦事不利。”
“你們在想什麼?”
“一個個又想撈錢,又tnd沒有膽子。”
“把漢克斯弄走,把中央戰區司令換成自己的人,中東全是石油,伊朗全是礦,阿富汗全是寶石,想要什麼沒有?”
“可是你們呢?什麼都沒做,今天已經是大使館被燒的第4天,你們居然什麼都沒做。”
“你們居然就這樣看著,看著彆人動。”
“你們這幾天沒動手,漢克斯可是在動手,共和黨也在動手。”
奧德彪罵到憤怒的地方,抓起桌上的那份文件,直接就拍到這幾個人臉上:
“好好看看,看看人家的報告。”
“彆人已經在策劃相關行動,還準備把其他國家一起拉進來,一起來執行行動。”
“再回頭看看你們……”
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子上,奧德彪一言難儘地坐回椅子上。
到現在為止,他的總統生涯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已經來到了第4個月的檔口。
這三個月裡,他已經將前任的工作理順,正式把所有權力從前任手中接過。
可就是因為接過了全部的權力,他才覺得腦子有點疼。
自己背後的大金主是個蠢逼,什麼事都乾不成,一心隻想著撈錢。
隻要是能夠撈錢的地方,哪怕那個東西就在他的脖子上,他們也得去撈。
然後就是自己的競選團。
明明這些人在競選的時候都非常聰明,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些人坐到對應的位置上後,一個個就變得非常蠢。
蠢得要死。
還不等他生完氣,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聽聲音,是自己的幕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