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浩吃了一驚,“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衛東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檢查了一遍,問,“這兩個人有什麼特彆的?”
“這個……好像沒什麼吧?”劉浩不確定地道。
我聽到邊上的鐵頭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過卻已經是被那衛東亭給聽到了,往我們這邊瞪了一眼,“又乾什麼?”
“笑笑不行啊?”鐵頭反瞪了回去。
那劉浩盯著我們看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在那裡動手動腳,也不知道在乾什麼?”
衛東亭聽得臉色一變,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們,沉聲問,“是你們做了什麼?”
“關你鳥事?”鐵頭見我沒作聲,當即大著嗓門反問道。
“真是你們拔除了鬼氣?你們怎麼做到的?是不是有什麼法器?”衛東亭追問。
我招呼了鐵頭一聲,“好戲看完了,走吧。”
“得嘞!”鐵頭笑嘻嘻地跟上我。
兩人越過人群,就往外走。
“給我站住!”衛東亭喝道。
我隻當沒聽見,帶著鐵頭就一路往內院方向去。
“那鳥人,一看就是欠揍!”鐵頭低聲笑道。
“據說那位穀大師厲害得很,你就不怕得罪了他們?”我笑問。
鐵頭“嗐”了一聲,“我這種人,本來就賤命一條,我怕他個鳥!”
“不是吧,我看你還挺惜命的。”我看了他一眼。
鐵頭臉一紅,嘿嘿了一聲笑道,“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衛的鳥人厲害,有您在我怕什麼?”
“你這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我好奇地問。
“這一看您這長相,這氣質,這談吐,那就是這個!”鐵頭一豎大拇指,“那小子哪點比得上您了?”
“你這吹捧的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啞然失笑。
“那絕對不是,我這人向來就是實誠!”
鐵頭一臉嚴肅地道,“就說剛才那姓衛的小子好了,他說隻有他師父出手,才能救這些人,但您隻給了我一個銅錢,讓我捏著打了幾拳,就把人給救了,這還能看不出差距麼?”
“那也不能這麼說。”我一陣好笑。
這鐵頭看著是一個粗人,但心裡這小九九著實不少。
“嘿,反正我就認定了這個理!”鐵頭撓了撓頭笑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之前經過的那個荷花池旁。
此時宅子裡依舊陰風呼號,如同厲鬼哭泣哀嚎,但這池水卻是黑幽幽的,平靜如故,沒有起一絲波瀾。
見我臉色冷了下來,鐵頭也收起了笑臉,盯著那池水看了幾眼,低聲道,“這池子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怎麼說?”我正想著事情,隨口問道。
“之前咱們剛進來的時候,您也在這邊看了好幾回。”鐵頭道,“而且吧,之前沒感覺,現在越看,越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