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鐵頭點點頭,又歎了口氣,轉頭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一群人跑了回來。
“秀玉在哪?秀玉在哪?”
楊大叔跌跌撞撞地衝過來,看到荷花池旁的女屍,身形一個踉蹌,就差點昏死了過去,被張師傅和鐵頭給一把拉住。
我上前在楊大叔後背輕拍了一下,低聲道,“大叔,你先彆急,你仔細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秀玉。”
楊大叔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再看看,我再好好看看,不可能,不可能是我閨女……”
我們幾個陪著他過去。
“你們乾什麼,以為是鬨著玩呢?”衛東亭冷聲嗬斥道。
鐵頭氣往上衝,罵道,“玩你……個屁啊!你沒聽見這可能是秀玉嗎?這是秀玉她爹!”
“看歸看,彆亂動!”這衛東亭黑著個臉,倒是意外地並沒有就此發作。
我們帶著楊大叔走到近前,仔細去看那女屍。
“是秀玉,是我女兒啊!”
楊大叔慘叫一聲,嚎啕大哭,鐵頭和張師傅慌忙扶住他。
我回頭看去,見那劉浩跪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鐵頭道,“你們照顧著楊大叔。”
說罷,就過去到了那劉浩身邊。
“劉老板,等等再哭。”我蹲下來拍了下他肩膀道。
那劉浩一驚,猛地抬起頭,看清是我,抹著眼淚哭道,“秀玉,我家秀玉怎麼會出這種事……”
“哭什麼,我看你挺高興的吧,來歇一歇。”我笑道。
“你……你這什麼意思?我……秀玉,我怎麼可能會高興?”劉浩怒道,又抹著眼淚哀嚎了一聲。
“差不多得了,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搖搖頭。
“你彆開玩笑了,否則彆怪我……”劉浩怒聲道。
“怎麼,你要把我剁了?”我盯著他,“還是說,也把我給扔進荷花池弄死?”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劉浩嗬斥道。
我笑,“你看你看,心虛了,惱羞成怒了,多大點事啊,給我五百萬,我替你保密,怎麼樣?”
“你……你這是敲詐!”劉浩大怒。
“給你機會不珍惜,那可就彆怪我翻臉了。”我把臉一沉。
“你……你想怎麼樣?這個宅子可是曹家的,還有衛先生在那,你以為你能胡來?”劉浩咬牙道。
“聽說那個曹家還是什麼梅城首善?”我笑嗬嗬地道,“那我估計這曹家要是知道你殺妻拋屍,還拋在人家的荷花池裡,第一個就想把你給宰了吧?”
“你彆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劉浩勃然大怒。
我打斷他道,“什麼時候拋的屍還用我說嗎,老兄你自己還不清楚?能花錢了的事,乾嘛死撐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說對不對?”
“嘿,你這樣的小人我見多了,彆想訛我!”劉浩冷笑。
“是嗎?那你見過幾個風水師?”我衝著他森然一笑。
“你……你……”劉浩咬了咬牙,“這樣吧,兩百萬!這兩百萬我不是讓你封口,我劉浩清清白白,這隻是咱們交個朋友!”
“四百萬,再低免談。”我輕飄飄地還了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