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和邵子龍趕忙上前。
“沒事,沒事。”海棠衝我們笑笑,慌忙蹲下來去撿掉落的紅薯。
我過去把海棠拉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隻覺她的手掌冰涼冰涼,還微微有些發抖。
“很冷麼?”我問她。
“不冷,很快就好了。”海棠反過來安慰我們。
邵子龍把紅薯撿回籃子,過來道,“什麼很快就好了,你看你,這小臉都白了!”
“真沒事,我從小就這樣。”海棠道,說著就拎了紅薯籃子過去爐子邊生火,“我給你們烤紅薯吃。”
“烤紅薯急什麼,身體重要還是烤紅薯重要,先休息休息!”邵子龍過去一把拎起她,放到椅子上。
“那我坐一會兒再烤好了。”海棠怯生生地道。
邵子龍都被氣樂了,“你就想著烤紅薯是吧?”
我拖了把椅子坐到海棠邊上,笑問,“剛才你突然捂住胸口,是不是因為剛才地下那轟隆一聲?”
“嗯。”海棠點點頭,“每次響的時候,我都會這樣,習慣了,你們不用擔心我。”
“每次都會響?那是什麼東西在響?”邵子龍詫異地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地下就會響一聲。”海棠道。
我問她,“剛才是不是心口疼?”
海棠想了想,“就是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心會猛地重重跳一下,不過不疼的。”
“還不疼?”邵子龍瞪了她一眼,“剛才臉上血色都沒了,手到現在還在抖呢!”
“真沒事。”海棠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絞著手指弱弱地道。
我笑著溫言道,“你照實跟哥哥們說說,我們給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海棠遲疑了一下,道,“真不太疼,就是像被針紮了一下,然後有點冷。”
“一根針刺你心頭一下,還不疼?”邵子龍沒好氣地道。
罵歸罵,卻是過去把爐子燒了起來,又端起海棠坐的椅子,連人帶椅子給她搬到了火爐旁。
我又向海棠問了那“地響”發生的頻率,以及大概出現的時間。
聽起來並沒有什麼規律可言,間隔大概在一兩個月左右。
“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
邵子龍看了一眼已經在忙著烤紅薯的海棠,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問。
“這石門村下麵可能有條陰蛇。”我推測。
“陰蛇?”邵子龍疑惑,“那是什麼玩意兒?”
“龍脈聽說過吧?”我問他。
“那當然了,雖然風水這方麵哥不愛學,但這玩意兒怎麼不知道?”邵子龍翻了個白眼道。
“這陰蛇就是風水上對於一種特殊地脈的稱呼,這種地脈有點像龍脈,但本質上天差地彆,而且地陰極重。”我看了一眼石門村後方,“這條陰蛇,應該是從青龍山延伸出來的。”
“你這麼一說哥不就明白了嘛,搞得玄玄乎乎的。”邵子龍恍然,“那這跟剛才那一聲地響有什麼關係?”
“那叫蛇鳴,是地氣在下方交彙,形成潮湧,從而發出這種響動。”我解釋了一下。
“就是說,這下麵有兩條陰蛇?”邵子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