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哦了一聲,“就當是道具……”
說到這裡,忽然神色一僵,“您說就當是道具,那豈不是說,這……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道具……”
“彆想太多,就當沒事發生。”我笑著說了一句。
結果不說還好,這一說,鐵頭這臉色就更白了,連走路都發軟。
等我們回到流年堂,邵子龍已經畫了一堆的符籙,另外還有一部分,很明顯是海棠畫的,雖然沒法用,但對於一個初學者來說,那也是很不錯了。
“我這小師妹的天賦,真是沒話說!”
見我倆進來,邵子龍伸了個懶腰炫耀道。
“什麼小師妹?”我過去看了看桌上那堆符籙,品種還真不少,雖然都不是什麼高級的符籙,但用來放在流年堂,那完全是夠了。
“海棠呀,這可是我早就看中的小師妹,等我這次回去,絕對把老頭子說服。”邵子龍信心滿滿。
“你怎麼不早說?”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早說,我就不跟你搶了。”
“等會兒,你什麼意思?”
邵子龍原本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聽這話騰地就站了起來。
“子龍哥,忘了告訴你了,我今天剛敬過茶,現在是壽哥的小師妹了。”海棠喜孜孜地道。
邵子龍看看海棠,又看看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海棠,咱們可彆被人忽悠了,敬過茶也沒什麼,咱們可以重新選過。”
“這樣好像……不太行吧?”海棠道。
“是啊,不太行。”我讚同。
“你個混賬啊,你給我閉嘴!”邵子龍氣急敗壞。
我倒了杯茶水遞給他,笑道,“來消消火,其實你真要把海棠帶回去,對她也未必是件好事。”
邵子龍默然。
“再說了,海棠是我的小師妹,但她是你妹子啊,妹子親還是小師妹親?”我問。
邵子龍瞪了我一眼,“那還用說,當然是妹子親!”
回頭就拉著海棠,要認她做妹妹。
“那正好,其他長輩不在,就由我這個師兄來做見證。”我趁熱打鐵。
“師兄你妹!”邵子龍罵了一句。
不過在海棠甜甜地叫了聲“哥”之後,邵子龍頓時又眉花眼笑。
“瞧你這做哥哥的,都教的什麼,還不認真教。”我拿起海棠畫的符籙翻了翻說。
“你滾蛋!”邵子龍罵道,“你懂個什麼,就我妹子這天賦,能像一般人這麼教嗎?”
“行行行,這個你內行。”我笑。
邵子龍又嘀咕了幾句,忽地眉頭一皺,叫道,“不對啊,我家老頭子不讓我用他教的本事賺錢,那這股份算怎麼回事?”
“沒事,都是兄弟,我先替你收著。”我安慰道。
“你妹!”邵子龍氣結。
“你罵我小師妹乾什麼?”
“哥罵的是你這個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