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蛇祖,比我想象的還要棘手。
隻怕這奪靈,看似被我打斷了,但實際上還是藕斷絲連。
孔情的魂魄,應該是受到那蛇祖的牽扯,以至於出現了不該出的問題。
我暫時把小姑娘的魂魄收回到法劍中封存,從山洞中離開。
到外麵繞了個路,返回到琵琶嶺。
此時這琵琶嶺中一片狼藉,樹木如同被碾壓過一般,全都攔腰斷折,壓在地上。
山嶺中還留了不少人,在那收拾殘局。
“老弟,你這是從哪過來?”
剛進入琵琶嶺不久,就遇上了洛陽風水協會的人,被董武給叫住。
“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吃驚地打量著四周,“我在過來的路上,遇上了回去的人,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說是琵琶嶺這邊出了大變故,就趕緊過來看看。”
“老弟沒來參加祈神大典麼?”董武皺眉問。
“還參加什麼祈神大典啊,我家裡的事都忙不過來。”我歎了口氣道,“小手還生死不知呢,等會老哥你回去,再給小手定定魂。”
“怎麼,小手的魂還沒找回來?”董武不置可否地問。
“上哪找啊,我們一幫人都用血招魂了,也沒招回來。”我懊惱地道。
董武盯著看了片刻,安慰道,“老弟也不用著急上火,總有辦法的。”
說著又看了一眼四周,說道,“老弟你沒來參加祈神大典,是真可惜了。”
“怎麼說?”我疑惑地問。
董武嘿了一聲,說道,“這祈神大典到最緊要的關頭,忽然冒出個黑白雙煞,把這大典鬨了個天翻地覆,這孔家怕是把鼻子都氣歪了。”
“黑白雙煞?”這回我是真不懂。
“冒出兩個神秘人,一個藏在一團黑霧裡,另外還有個一身鬼氣的白衣女子,可不就是黑白雙煞麼?”董武道。
我聽得啼笑皆非,原來是說這個。
“老弟,之前老哥跟你說過,有人隱在霧裡把老哥到手的鴨子給截胡了,隻怕就是這個人。”董武冷聲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直勾勾地盯著我。
“老哥你看我乾什麼?”我疑惑地問。
“老弟你覺得,這人到底是誰?”董武問。
我沉思片刻,搖了搖頭,“誰知道,孔家的仇家那麼多,誰都可能來踩上一腳。”
董武忽地笑道,“老弟,你們家那位小瑤副會長,要是把頭發打亂,穿個白衣服,跟你湊一對,還真挺像那黑白雙煞的。”
“老哥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我語氣一沉。
董武微微眯了眯眼,嗬嗬笑道,“當然是開玩笑了,老弟你可彆生氣啊!”
我搖了搖頭,嘖了一聲道,“老哥你這人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喜歡疑神疑鬼,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老弟你也彆想多了,剛剛老哥就是隨便一說。”董武嗬嗬笑道,岔開話題,“老弟你知道嗎,孔家死了個閨女。”
“誰?不會是孔翎吧?”我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