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用法術去泄殘火吧?”餘麟吃驚地看著我,隨後又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真瘋了!”
“小郎君可不是個單純拚運氣的人,他敢賭,那肯定至少有七成的把握。”章敬生卻是笑嗬嗬地道。
我笑笑也沒說什麼,之後章敬生又替我檢查了腿上和脖子上的傷口。
脖子上的傷雖然看起來恐怖,但有餘小手的縫針絕技,卻反倒是恢複最快的,就連杜老神醫這樣的大行家看到這針法,都是嘖嘖稱奇。
“杜老,我還有件事情想請教一下。”等杜老神醫開完藥方之後,我笑著說道。
“有什麼請教不請教的,你說。”杜老神醫嗬嗬笑道。
我斟酌片刻,又看了一眼餘麟,說道,“一直以來,我都在找傳說中的抬靈人,這跟我一位至親的長輩有關。”
杜老神醫聞言,微微頷首,說道,“你是想問製香餘家的事情?”
“是。”我點頭道,“傳說這抬靈人跟鄱陽的製香餘家有關,而且抬靈人所用的請神香,就是出自餘家,不過我之前問過餘兄弟,他對於這方麵也知道不多,我就是想問問老爺子,還有沒有其他方麵的線索?”
杜老神醫沉默片刻,說道,“本來關於餘麟的身世,我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不過既然小郎君你問起來,又是為了尋找至親,那也就不瞞你,其實餘麟是我的一位好友交托給我的。”
“師父,是誰把我托付給你的?”餘麟吃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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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聽這口氣,似乎連他也不知道。
“那是七年前,我的那位老友把一個昏迷不醒的孩子送到我手裡,說是鄱陽製香餘家的獨苗。”杜老神醫微微歎息一聲,回憶道,“隻不過我那位老友臨走前卻囑咐我,不要跟彆人提起他。”
如果是七年前的話,那時候餘麟已經是十來歲。
之前我曾聽他提起過母親,他所有的製香手法,都是跟他母親學的,隻是後來他母親過世了。
這麼說來的話,他母親之所以過世,說不定有什麼隱情。
“師父,他究竟是誰,我要去問問他,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媽是怎麼死的?”餘麟激動萬分。
“這個我那位老友也沒說。”杜老神醫搖了搖頭,隨後又一聲歎息,道,“原本這事我已經答應過老友不會再提,隻不過……”
“師父,他到底是誰?”餘麟焦急地追問道。
杜老神醫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那位老友叫趙三多,隻可惜前一段時間突然失蹤了,至今音訊全無。”
“失蹤了?”餘麟愣了一下。
我也是大出意料之外,這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怎麼又失蹤了?
“杜老,您說的趙三多,是撫州的捉鬼大師麼?”沈青瑤忽然問道。
“對,沈會長你認識趙老弟?”杜老神醫有些疑惑地問。
沈青瑤麵露一絲黯然之色,說道,“我爸和趙大師是至交好友,就在之前,我爸還有趙大師,以及另外幾位長輩,一起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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