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龍這才哦了一聲,“那就好,你的舔狗師兄來了沒?”
這句話一出口,衛東亭的臉頓時綠了,咬牙道,“你彆……”
“彆什麼?”邵子龍眼睛一瞪。
“你……你彆廢話!”衛東亭估計一開始想罵來著,結果被邵子龍這麼一瞪,給憋了回去。
“行了行了,總算是老朋友了,你就彆折騰了人家了。”我打圓場道。
衛東亭冷哼道,“誰跟你老朋友?”
“這人誰啊,怎麼這麼不上道?”餘麟扯著他的公鴨嗓子皺眉問。
“人還行,就是不太聰明,擔待點。”我說道,又看向那默不作聲的皮麵人,笑道,“重新認識一下?”
“武絕。”那皮麵人看向我,目光灼灼,過了好半晌,才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原來是武大師。”沈青瑤微笑道。
武絕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微微點了點頭,就轉而看向趙家眾人,問道,“哪位是趙顯德趙大師?”
“在下就是,請問兩位是哪裡的朋友?”趙顯德問道。
武絕的樣子著實古怪,自然引得趙家人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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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天理教座下長老,特地前來祭拜趙大師!”衛東亭朗聲說道。
聽到“天理教”三個字,趙家眾人都有些動容。
“原來是天理教的朋友,失敬失敬。”趙顯仁拱手說道。
本身這天理教,作為白蓮教的分支之一,倒是有些底蘊,但後來逐漸沒落,基本上也沒有多少人會提起。
隻是臥龍崗鬼災,這天理教卻是出了個大風頭,現在整個風水界隻怕都沒有不知道他們的。
“隻是今日不太方便,要祭拜的話,還得麻煩各位明日再來。”趙顯仁接下去的,卻還是之前那番話。
“那是何故?”武絕冷聲問道。
趙顯仁正要解釋,就聽趙顯德咳嗽了一聲道,“實在不瞞各位,今日我們所有趙家子孫祭拜先祖,是準備退出風水界。”
“你說什麼?”衛東亭滿臉詫異地脫口而出。
彆說他,我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除了戴著麵具看不出神情的武絕,誰不錯愕?
什麼叫退出風水界,這還能退的?
江湖上有金盆洗手的說法,但風水界可沒有這一套。
曆代以來,的確是有不少人選擇歸隱的,但歸隱也就歸隱了,那也隻是低調過日子,彆人找不到你而已,哪有退出一說?
隻要有一天你沾上了風水玄門,那麼就再也不可能是普通人。
尤其是像趙家這種傳承了很多代的捉鬼世家,居然說要祭祖隱退,更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爸,您是不是開玩笑,咱們趙家怎麼能做這種事?”沒想到第一個跳起來的卻是趙雷兒。
“閉嘴!”趙顯仁嗬斥道。
“是誰提議的?”忽然一道身影站了起來,正是趙雷兒的姐姐趙不死。
這姑娘臉色蒼白,身上血跡斑斑,漆黑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看上去淩厲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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