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快穿:炮灰一心種田》最新章節。
望著緊閉的病房門,錢仕豪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以為自己動作已經很快了,結果到了醫院卻什麼也沒有撈到,反倒被趙念懟了。
趙念算什麼東西,又不是錢家的血脈,憑什麼敢說他?也就是錢定川沒了,她仗著有徐向霏給她的股份才對他們錢家人大呼小叫的。
幸好他從林淨潔那裡知道馮露母子的事,可以用他們爭一爭,不然他這個遠房親戚在爭遺產上也沒有太大優勢。
錢定川肯定給馮露母子留了東西。馮露母子這樣出身的人怎麼可能懂得經營,就算手握股份也沒用,不如讓他來。
徐向霏和趙念是他掌握錢氏最大的絆腳石,他需要聯合一切可聯合的力量,先把徐向霏解決。
方法他也已經想好了,就不知能不能趕得上。
除了馮露母子,錢仕豪還打算拉攏孫長銘。
孫長銘會跟錢怡君在一起,要說裡麵沒有錢怡君是錢氏集團的千金的原因,錢仕豪不信。
孫長銘見錢仕豪過來搭話,態度並不熱絡。
這是錢氏集團的事,他跟錢怡君剛確定關係,這件事他能參與到什麼程度還得看她的態度,要是他與相關人士來往太多招來錢怡君的疑心,豈不是得不償失。
錢仕豪不以為意,繼續挑撥,“伯母一向偏心趙念,我看怡君之後是要吃苦頭了。”
“伯母對怡君也很好。”孫長銘自不能認下錢仕豪的埋怨,哪怕他心下也是這麼想的。
“是不是真的好,看她後麵的安排就知道。”
正說著,病房的門開了。
錢仕豪朝邊上移了一步,順手回了一個信息,再看向從病房出來的三個女人。
徐向霏和錢怡君明顯哭過,唯有趙念很淡然,她真的是裝也不裝了,偏偏她手上還握著錢氏集團大量的股份,錢仕豪暗恨。
馮露和馮安也妒恨地瞪著趙念,卻沒得趙念一個眼神。
她是為了徐向霏來的,其餘事與她無關,其他人也與她無關。
“我對我先生的死有疑議。”徐向霏看向她的律師。
律師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準備去安排。
錢定川的律師聞言也鬆了一口氣,“其實錢總曾經留下遺囑,說是他死後希望經第三方機構進行屍檢,其餘遺囑等他屍檢結果出來後再宣布。”
“那這些天公司怎麼辦?”在場的股東問,問完又後悔自己嘴快怕讓徐向霏不滿。
“重大決策暫停,以維穩為主。我相信郭秘書的工作能力。”
說到這個,徐向霏一頓,似想要說什麼最終卻沒有開口。
她本來想趁這個機會讓趙念去主持大局從而得到錢氏員工的認可,可是,她不覺得趙念有這個能力。如果錢氏是家設計公司還有可能,其餘的,趙念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趙念對經營公司也沒有興趣,不過興趣可以培養,就像她以前隻愛華服現在卻唯愛種樹一樣,說不定哪一天她就喜歡上經營了。
偏這孩子逼不得,徐向霏隻能慢慢等。
許多事也不方便在醫院談,眾人商定錢定川的後事就準備從醫院離開。
外麵天已經黑了,趙念自是要跟徐向霏回錢宅,但她的行李箱還在何書航車上。她也有些話要跟何書航說,借口拿行李兩人去了地麵停車場,跟去地下停車場坐車的徐向霏一行說好在醫院門口見。
“公司這幾天估計會有些變動,你們多上心,尤其是那些合同,你看得仔細些。”
趙念很怕簽錯了合同成了背鍋俠,記憶中,錢怡君就吃過這樣的虧,中了合同上的陷阱虧了十多個億。
十多個億呀……她能把鎮上所有行道樹都換成果樹!
“我知道。趙董放心,我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我會小心的。”
“說的也是,你本來就比我仔細。走吧,彆讓我媽等著。”
趙念拎了行李下車,何書航上前要幫忙,卻沒有找到機會。
“沒事,又不重。”
“那也得讓我來,趙董總得讓我拿著高薪不覺得虧心。”
“你本來就不用虧心,我還怕你跟著我嫌煩呢,許多不是你工作範圍內的事也讓你做了。”
“是趙董給我學習的機會,其他人想要在我這個年紀接觸到錢氏核心的業務還沒有機會呢。”
“哇,你真的,也太會說話了吧。這是不是也得學過呀?還是你天生會說話?”
“可能是因為……我是山東人。”
“哈哈,我看過這個梗。”
趙念正笑著,感覺身後側有道冷風,她順勢一閃避開冷風落下的方位,餘光看到是個衣著樸素拿著尖刀的中年男子。
“趙董,小心!”
何書航窺見寒光,伸手攬過趙念把她護在身後。
“沒關係。”
趙念出聲勸他,卻被他悶在懷裡,又聽到利刃劃開布料的聲音,鼻尖聞到了淡淡血腥味。
她目色一緊,把何書航拉開,見那個男人一擊不中還想再刺,一腳就把他踹飛了。
“趙董……”何書航微愣。
趙念回頭看他,拎起他的衣袖查看他流血的手臂,“你沒事吧?你這是想加薪呀。”
“嗬,我沒事,如果趙董要給我加薪,我也不拒絕。”何書航臉色微微發白,卻還知道開玩笑。
“那肯定要的。”
趙念還要說什麼,就聽到有人匆匆過來,她轉頭就看到了徐向霏飛奔而至。
比她更快的是她的保鏢,他們控製住地上的男人,免得再生意外。
“念念,你沒事吧?”徐向霏上前扶著她要檢查她的身體。
“沒事。”趙念握住她的手,“何律受傷了,幸好人就在醫院。”
“嗯,對,我讓人送他過去治傷。你快跟我回家,外麵太危險了。”
“其實也沒那麼危險。”趙念說完,感覺抓著她的手更緊了,便點頭,“行吧,回家。媽,你彆太緊張,剛才那人還是我踢飛的。我現在可有勁了。我可能就不適合學習也不適合搞藝術,更適合搞體育。”
“那你可以打桌球呀,或者冰壺,這也是運動。”
“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