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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何念跟何椿用廣播和敲擊聲互傳信息後,他們確定兩人暫時不會聯絡也不會出門,便繼續他們的計劃想對何念動手。
就是他們說的蟲是什麼蟲?他們出來這麼久並沒有看到蟲,是兄妹倆編出來嚇人的嗎?他們是想趁所有人都待在屋內時做些什麼嗎?
他們隱隱都不相信何念通過廣播說的是真的,外麵根本沒有東西,估計是怕有人發現回暖出門故意嚇人。
八號彆墅的人一直在基地處境尷尬,他們融入不了基地,基地也防著他們。也許何椿他們早就防著回暖之際他們會動手,剛剛的廣播就是防備的招術之一,去往何家彆墅的同伴會這麼快出事肯定也是因為何家事前設了什麼陷阱。
剛剛的喊聲那麼響,何家人肯定醒了。
不能讓彆居的何念等來幫手!
他們交換了眼神走到玻璃彆墅門前。
除了門,被厚厚冰層封在內的房子也沒有其他出入口。就算回暖,冰層正在融化,那幾米厚的冰也不可能一下子化完。
正要破門,那門忽然開了,他們一驚,不等有什麼動作,何念已經擰開了瓦斯瓶點了火。
完了,外麵好像是人!
她行雲流水般完成一係列動作時想,卻沒有收住動作。
這個時候來敲她門的,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在幾分鐘前,因為小小的門縫洞覺得自家門前已經被線蟲大軍包圍的何念決定對外來一波狠的,清退一波線蟲再逐個消滅已經潛進屋內的。
不管這線蟲有多難防,她此刻就想發現多少殺多少,先保持片刻清爽再說。
都睡了一個冬天,哪怕這些天她都不睡,也要跟它們拚了。
門縫已經補好,為了先清一波占領門廊的線蟲,她準備開門、放瓦斯、點火、關門。
這套動作得相當迅速,不然她有可能會被火波及,還有可能讓更多的線蟲擠進屋裡。
像她這樣一向敏捷自信的人,都在心裡演練了三遍才正式動手。
也是腦內演練太專心了,她沒想到外麵有人,哪怕聽到外麵似乎有些動靜,也以為是線蟲弄出來的。
非常之時,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剛剛播了廣播,正常人不會叛逆出門,還在室外的要麼是在冰層中蘇醒的喪屍,要麼是變異動物或者壞人。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線蟲已經學會了組合技,會群體擬態成人型,以此誘捕真正的人類。
如果放在以前夜晚燈光通明的時候,線蟲搭成的人型可能騙不到人,現在大部分基地內部都斷電,更彆提野外了,說不定還真會有人上當。
開門後一切按她所想的進行,唯一讓她意外的是外麵有人,是真人。
可她都動手了也收不回來,點火後她就把門關上。
能防彈的玻璃門防住了煤氣的燃爆,彆墅主體外麵還有雪層護著,何念更不用擔心。
該擔心的是外麵的人。
“我靠!”
他們罵了一句臟話,在火龍咆哮的同時,有異能者調起了土牆開啟防禦。
受冰封影響,在火焰到達前,他調起的土牆隻及他們腰高。他們往牆下一趴,勉強躲過攻擊,身上的衣物卻或多或少有了損毀。
“臭丫頭,我非扒了她的皮。”
氣急攻心,他們沒發現火焰到達的地方有蟲子在扭動,火焰過後,許多蟲子還從他們破損的衣服洞鑽了進去,心中隻想破門把何念抓出來。
眼前明明是道玻璃門,他們卻找不到破開的方法。
用力敲,敲不破;用火,燒不壞;想用金屬破開鎖頭,又找不到鎖的位置。
“這門是怎麼回事?”
他們也是納了悶了。
以前他們隻是聽說基地種植部所有的四號彆墅是全透全玻璃的,還得過什麼設計獎。他們腹誹有錢人的愛好真怪,沒想到這棟彆墅會得獎是有各種各樣的巧思在的,材料也不同一般。
在他們破門的時候,何念也在屋裡思考要怎麼辦。
她倒不是怕他們,就是煩他們進門的瞬間把蟲子帶進來。
“小綠……”她喊了一聲,走到臥室門口,“還有小莓,出來,來守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我,守門?”小莓傻眼。
它好好種在花盆裡,怎麼守門?聽何念這意思是讓它自動過去,它要怎麼過去?
小綠倒是能走。
它原先也種在盆裡,後來化成藤繭包著戚晴時,養著它的盆已經被它的根撐破了,它濃密的根須擠碎了泥土,卻沒有往戚晴的身上紮。
能水培的綠蘿本來就不用非得紮根土壤才能活著,它還有氣生根。如果它紮根進戚晴體內,也許能得到大量的能量,也會奪了戚晴的生命,還不如包著她護著她慢慢吸收,這才是收益最高的。
它的主要能量來源換成戚晴後,氣生根成了它進食的主要部位,底下的根須如同虛置。
就是小莓,它現在其實也不靠泥土中的養份活著,就是作為植物,它習慣用根須吸食能量,哪怕它的小白花也是它重要的進食部位。
它想要紮根泥土,紮得越深越好,將來把最重要的能量結晶結在根須上,可不能像綠蘿那樣藏在嫩葉裡,結果讓何念給擼了。
“快點,彆讓我上手。”何念催了一聲。
小綠和小莓對看了一眼。
小綠先一步從戚晴的手上下來,嘗試著用根須走路,反正它早就脫離土壤,自己走就自己走,不像小莓,它還需要盆,像個還在用尿不濕的baby。
“嗬~”
它沒有多說,光用一個字就表達了它對小莓的輕蔑。
小莓聽懂了。
不就是用根須走路,跟誰不會似的。
小莓硬生生地把根從盆土裡拔了出來,斷開一些不需要的老根,剩下四五條粗壯的根像章魚似的在地上一扭一扭行進。
“走路,也沒有那麼難嘛~”
它說著假作扭根,撞了小綠一下,銳化其中一根尖刺。
“啊呀,不好意思,我的美貌沒有紮到你吧?”
小綠側身一避,“美貌沒有,粗魯有。”
“你說誰粗魯?”
“誰答應就是誰,白花婊。”
“綠茶婊!明明沒有當茶的命,卻非得泛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