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一心種田》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蘿彩和蘿玉挺慘的,化為綠藤的翅膀都被火鳳弄斷了。
本來就不怎麼會飛,全靠藤蔓翅膀纏著火鳳才能留停在空中,現在藤蔓一斷,它們的翅膀縮回原樣隻有葉子大小,在空中揮出殘影才能不往下掉。
遭遇重創的火鳳空不得它們在眼皮底下礙眼,發動的火龍卷衝著它們而去。
“快救它們!”白念催促身下的鵬鳥。
“火太大了,不好靠近。”
鵬鳥很為難,它也怕火鳳的靈火,尤其是現在火鳳正在狂暴中,誰去誰都沒法全身而退。
白念還在想要要怎麼救蘿彩蘿玉,鄒璃已經出手了。
“束!收!”
他扔出縛妖的法器,把蘿彩蘿玉抓到了身邊,確定它們沒有大礙就解開束縛暫時捧著它們。
“師姐,要不要再來一次?”
火鳳攻勢不減,鄒璃不覺得是白念書煉的藥不管用,而是擔心藥效不夠,想讓白念再試一次。
可現在哪還近得了火鳳的身,吃痛的火鳳噴出的火帶著真怒比剛才更猛烈。
“再等等。”
白念相信她的藥總會有一點效果。
約過了幾息,暴躁噴火的火鳳略微平靜了點,也不知是她的藥起了作用還是它已經接近脫力。
“成了?”鵬鳥不敢相信會這麼容易。
白念也不信。
像是證實它們的懷疑一樣,略顯疲態的火鳳很快又昂起了頭,朝著白念求救。
“我好難受呀!快讓我停下!”
“怎麼停?”
是她們不想讓它停嗎?
是她們辦不到呀!
“忍一忍,執法堂的人就要來了。”
火鳳沒法忍,隻清醒了幾句話的時間,它的喉頭微動,又準備要噴火。
“彆……”
白念正要阻止,卻有東西比她的聲音還快,在她不曾看清時刺進火鳳左翼上的傷口。
那是兩條藤蔓,藤蔓的另一頭在鄒璃手上的蘿彩蘿玉身上。
若不是它們的動作,白念都要忘了它們本是植物,就算翅膀斷了也沒事,也差點忘了它們的另一個特性。
它們會吸取精血!
在錢牧給咩咩獸剪毛後,白念才發現曾被蘿彩蘿玉綁過動不了的那幾頭咩咩獸身上有黑色的傷口。
如果不仔細看,旁人會以為那是咩咩獸身上的胎記,又或者是被什麼蟲子給咬了。
錢牧對妖獸極為細心,哪怕是那麼大一群咩咩獸,他也分得清誰是誰,不會被它們剪毛前後的變化搞混,也知道被蟲咬後咩咩獸身上的傷口長什麼樣。
也是他無意中提到的疑惑,才讓白念發覺那是蘿彩蘿玉弄出來的傷口。
因為要急著閉關,錢牧沒有細究,畢竟那幾頭身上有黑點的咩咩獸看著很健康,跟其他咩咩獸沒什麼不同。
白念一度擔心會吸精血蘿彩蘿玉帶有喪屍病毒,會把咩咩獸喪屍化,但她能聽懂獸語,被吸過精血的咩咩獸會喊餓會吃草,看著很正常。
可就算蘿彩蘿玉吸精血時不會傳播病毒,白念也不想讓它們暴露這個能力。
現在,它們出手了,她卻開不了口攔阻。
也許吸取火鳳的精血,可以讓它平靜下來,總得試一試。
“唳!!唳!唳……”
傷口再次被重創,火鳳發出慘叫,把剛剛要噴出去的火都咽了下去。叫了幾聲後,它的聲音明顯弱下來。
“我們也去。”
拿出一把剛才煉成還沒有用完的藥粉,她示意鵬鳥過去。
趁著火鳳暫時不能噴火,鵬鳥載著白念到了火鳳麵前,白念趁機把藥粉灑進火鳳嘴裡,同時往它傷口上也加了一把。
就是它的傷口現在被兩條藤蔓侵入,藥粉灑了也沒多少能入體。
不知是哪一方起了作用,火鳳漸漸體力不支,僵直的翅膀無法讓它的身體停在高空。
在它一頓一頓地從空中墜落後,其他人也跟著上前用法器禁錮住火鳳,免得它再次發狂。
唯有托著蘿彩蘿玉的鄒璃沒有動手,他跟火鳳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免得小綠鳥的翅膀又斷了。
心下他也有幾分疑惑,看情勢稍緩,免不了問白念。
“師姐,這是你新養的伴獸嗎?是什麼類彆?”
“鳥獸。”
白念答了一個肉眼可見不會出錯的答案。
鄒璃被這個回答乾沉默了,再一想,定是有外人在白念才說得這麼含糊,也沒有再追問。
白念鬆了一口氣,她還真不知要怎麼解釋。
“火鳳怎麼了?”空中傳來聲音。
人未至,聲先到。
聽到蘇哞的聲音後過了幾息,眾人才看到他和執法堂弟子,裡麵有白念熟悉的李瑩玉。
粼逍長老也來了。
蘇哞今日離開獸林說是出去訪友,其實是找粼逍長老治傷。
他的舊傷偶爾會發作,粼逍長老給他換過不少方子,哪怕治不好他,也能讓他舒坦一段時間。
兩人本就約了今日碰麵,粼逍長老新得了一隻毒蟲,沒到妖獸級彆,對蘇哞的傷有幫助。
蘇哞也是死馬當活馬醫,願意配合粼逍長老試診。
因為是試診,兩人花的時間也就久了些,讓執法堂過來問消息的人多等了一會兒。
他們遠遠看到火柱本要過去查探,有人想起蘇哞今日來了藥堂,就提出先來問過蘇長老的意見,萬一是火鳳又在調皮,還是讓蘇長老走一趟比較方便。
先前火鳳搞事,他們執法堂的人過去它也不怕,愣是跟他們打鬨了半天,他們的頭發、衣服都被燒得焦黑。傷是沒受,就是麵上過不去。
這次他們也以為是火鳳故意點火引執法堂的人過去,一個個都怕了它,想讓獸林的負責人好好管管。
沒想到這一拖竟拖出了事,等李師兄來報信時,他們才知道火鳳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