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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隨口叫叫,算是外號,不是名字。”白念怕有其他誤會還指向孔雀和鵬鳥,“那是閃閃和朋朋。”
粼逍長老微一沉默,“你也不怎麼會取名字嘛。”
“多好叫,多順嘴。”
“一點也不威風。”
“就是,像我的大白,多威風。”
蘇哞也加入談話,卻被粼逍長老和白念瞟了一眼,從表情上說明了看不上他取的名字。
“不威風嗎?”蘇哞訕訕的。
“嗯,其實是好聽的,很像是我的哥哥的名字。”
火鳳叫白念“小白”,蘇哞的伴獸“大白”白犀牛聽著不就像白念的哥哥。
“妹子,我是雌獸。”大白提醒。
好吧,是姐姐。
大概也就白念會因為名字把她和白犀牛說成是親屬,其他人都想不到這個,聽她一提總覺得有些奇異,就好像看到有人把寵物當成子女一般。
在馭獸宗,妖獸可以是同伴,等它們化為人形脫離了獸成了真正的妖也可以情同手足,現在它們還遠遠夠不上。
會把妖獸放在親人位置的人,不像會傷害妖獸。
白念淡定等著結果,沒想過粼逍長老會查不出。如果粼逍長老連這樣的事都查不到真相,她對整個仙臨界的基本智商會有一個新的認知。
要是大家都降智了,說不定這一世她能靠智力淩駕於眾生之上。
當然,並沒有來。
從種種跡象粼逍長老已經認定是水靈玥動的手,隻是需要找些證據出來應付執法堂的人。
要是執法堂的人不插手,她早用私刑了。
“有相思草的味道,綁起來吧。”
看過硬奴的反應,她招呼執法堂的人動手。
“不是我,我這是……我這是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蹭的。”
粼逍長老目露嘲諷,“蹭的?你猜猜為什麼這裡也有許多相思草,咩咩獸身上卻沒有相思草的苦味?”
相思草表皮上有一種類似蠟的物質,想要清除必須讓它處於超過人體溫的環境,用手搓時產生的溫度正好可以融化這類物質,隻是不小心蹭一下不會影響。
水靈玥對藥性了解的沒有那麼透徹,她會知道鳳血草也是因為彆人提點。
不等她再辯解,執法堂的人已經控製住了她,準備將她帶走。
這一去不死也得脫層皮,水靈玥怕了,想叫鄒璃幫忙。
“鄒師弟,我真的沒有……”
出於同門情誼,鄒璃還真猶豫了片刻,目光不由詢問地看向白念,想讓她幫忙拿個主意。
白念對上他的眼神差點倒退三步。
“聽說你們本來明天要遠行,要是她在路上動手腳有意或無意地害到你,你會放過她嗎?”
都是同門,她不至於動手,鄒璃心下想,卻也想到哪怕水靈玥不會害他也會給他找麻煩。她就是這樣的人,有時出手還沒個輕重。也許這次火鳳的事,隻是她不小心失手,可在她對同門有加害之心起,就已經不值得原諒了。
“師弟,師弟……”
在水靈玥一聲聲的呼喊中,鄒璃到底沒有出聲。
暗暗歎了一口氣,他正要問白念怎麼跟大師兄柏岩說這件事,粼逍長老也找上了白念。
“過來,我看看你的傷。”
白念心下咯噔一下,明白她真正的考驗來了。
“不先治火鳳的傷?”蘇哞小聲提醒。
“問完就治。”
粼逍長老要問的不多,布好隔音的結界後她才開口。
“火鳳的傷是怎麼回事?”
“為了下藥不得不為之。”白念麵上帶著幾分愧疚,“是不是不好治?”
“你知道我要問的不是這個。”粼逍長老把玩著硬奴所化的簪子,“你要是不老實說,我可就要換個方式問了。”
就不能不問嗎?白念苦笑。
“長老想問什麼,弟子一定解答。”
“把你能說的都說了。”
“要是沒有能說的呢?”
“那就都說了,讓我聽聽那些為什麼不能說。”
這還有邏輯和隱私嗎?白念不敢怒不敢言。
“火鳳身上的傷是我新養的一對鳥獸乾的。”
“鳥獸?什麼鳥獸?”
“就是我師弟手上那對。”
粼逍長老早就注意到鄒璃捧著一對翠綠的鳥獸,還以為那是什麼養著玩的寵物,想不到竟能傷了火鳳。
“那是你的?”
“對。”
“它們那麼小怎麼傷到火鳳?”
“它們不怕火,我把它們扔到火鳳近前,讓它們在火鳳身上弄出傷口,把讓火鳳平靜的藥下傷口上。”
聽她提到藥粉,粼逍長老免不了說一句。
“你煉丹的手法還需要精進。”
“是,以後會注意的。”白念老實回答。
“火鳳以前的傷也是那對小鳥乾的?”
“我用暗器不小心傷的,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暗器?你還挺能的。”
“沒想到威力能這麼大,那可是火鳳,我本想開個大的嚇嚇它,想不到還真開大了。”
開大?粼逍長老感覺年輕人的那些詞還怪有意思的。
“火鳳也沒有跟你生氣?”
“我花了好多功夫才哄好它,給它煉丹還有熬湯。”
“你又弄了什麼,怎麼不見人報上來?”
“估計是錢牧忙忘了,他閉關去了。我弄了烈血草的丹藥,給火鳳補身子用,其他火係妖獸也可以吃。方子我讓錢牧看過,他說沒問題。”
白念又東拉西扯說了好些獸用丹有關的事,等她說的口都要乾了,粼逍長老才擺了擺手。
“我先去給火鳳治傷,等會兒再好好看看傷了火鳳的鳥。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鳥獸,你可得好好說說它們的來曆。”
還以為逃過這些問題的白念除了努力微笑,也無法做什麼。
要給火鳳治傷就得先解了它身上的藥,粼逍長老輕歎一聲,從頭上了引蜂用的簪子,準備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把鳳血草的藥解了。
趁這個空檔,鄒璃把蘿彩蘿玉還給了白念,卻因為水靈玥的事,沒心思再問它們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