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卓董和幫我其實都是一樣的......”
“你們不一樣!!!”
高全峰突然衝我大吼了一聲,差點把我的耳膜給震破,把我嚇了一大跳。
老爺子上了車,膀胱都不掃我一眼,離開了。
靠北!
不一樣就不一樣,講這麼大聲搞犀利?
我轉身回到靈堂。
靈堂的負責人過來了,他非常生氣,意思是我們這次弄了一具假屍體過來,還搞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僅把靈堂各種設施給損壞,而且,靈堂是生靈安息的告彆場所,這樣做影響極其惡劣,天理難容。
王平什麼也沒多說,拿起了筆,直接開了一張支票,給了靈堂負責人。
負責人看到支票上麵的數字,抽了幾下鼻子,笑著表示,隻要人沒死就好,希望大家都能快樂生活、享受人生。
此間事畢。
眾人離開了福運堂。
出門的過程,卓希一直沒吭聲,顯得悶悶不樂。
小可倒是心情無比愉悅,笑嘻嘻的,一直用小手扯著我的衣角,滿副哥哥帶妹妹玩了一場酣暢淋漓大勝遊戲後歸家的滿足與幸福感。
到了大門口,我和小可正準備上車回會館。
卓希突然對小可說:“小可,借你哥陪我一下好不好啊?”
小可聞言,眸子忽閃:“姐姐,借完會還我嗎?”
卓希點了點頭:“會的。”
小可眼睛彎成了小月牙,將我一把推到了卓希麵前。
“那你千萬不能損壞了,看一看就好啦。”
我:“.....”
這兩人的對話,搞得我像一個玩具一般。
王平開著車送小可回會館。
我和卓希沿著街道走路。
夜風熹微,飄揚起周邊掉落的黃葉,迷離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不說話。
我亦無言。
嘴裡叼著煙,雙手插兜,我默默地陪她走了一段路。
卓希對我說:“陪我去吃碗仔翅吧。”
她但凡心情不大好,就要去廟街吃碗仔翅,幾乎成了一種解壓習慣。
我點了點頭:“去吧,肚子正好餓了。”
兩人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廟街那家大排擋。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隻有稀稀拉拉的幾桌客人。
老板範叔沒像往常一樣赤膊炒菜,而是坐在旁邊休息。
他老婆拿著毛巾給他擦汗,一邊擦一邊埋怨他不穿圍裙,油水把皮膚都濺傷了,還要花錢去買藥膏塗,他女兒則打了一碗湯,拿勺子要舀出了一點,讓範叔嘗鹹淡,估計正在學自己老爸做飯的手藝。
範叔則笑嗬嗬地享受著妻女圍繞的閒暇美好。
卓希看到這副場景,駐足發愣。
(故事無論長短,願寧懷風陪你們走過一段美好的人生......所以,各位大佬,知唔知評論對我鼓勵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