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自己的頭去撞牆。
“砰砰砰!”
腦門很快就溢出血來。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拿起了那枚古怪的鈴鐺,開始搖晃了幾下,叮鈴鈴的聲音發出來之後,盲女整個人頓時傻住了,滿臉迷茫,嘴裡發出傻嗬嗬的笑聲。
這麼神奇?!
我倒是聽過湘西趕屍人用鈴鐺控製屍體走路,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也能控製人。
鈴鐺的聲音也沒什麼特彆呀,難道是裡麵有某種電波,或者說盲女像之前卓希那次一樣,被人給下了某種蠱?
眼瞅盲女一直在發傻,我試著停止了搖鈴的手。
她情緒不再暴躁了。
“那什麼......你現在跟我走吧。”
盲女沒什麼反應。
我搖著鈴鐺出門,盲女竟然從地上起身,跟了出來,還真有點像趕屍。
到了車邊,我讓她上車,她乖乖上了車。
為了避免自己開車的時候她突然發飆,我隻好再次給她撒了藥粉,又一次弄暈了她,將車開回了會館,天色已經蒙蒙亮,媚姨和小可早早就起床了。
小可在打掃衛生。
媚姨在後廚做飯。
小可見到我把盲女給帶回來了,眼睛瞪得老大。
“哥,你怎麼把她給弄回家啦?”
我說:“到樓上再說。”
小可趕緊將掃把丟了,過來幫我一起把盲女給扶上了樓。
兩人把盲女放到了床上,我對小可說:“丫頭,這盲女對我很重要,她腦子有點傻,你得想點辦法,讓她躺床上彆亂跑,接受你的醫治,爭取把她內心的話套出來,有信心嗎?”
小可聞言,撇了撇嘴,衝我打了個ok的手勢。
“soeasy!”
我拍了拍手。
“行!我出去了!”
小可神情有一些埋怨。
“剛回來你又要出去,早飯都不吃嗎?”
我說:“有點急事,你們吃。”
出了門之後,我開著車往香涉頭趕去。
王平昨天按我的要求,將破爛春困在了廢品收購站,我讓他千萬彆打草驚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的。
七點半,我來到了香涉頭,找到了胡波巷小鐘燒菜館,將車停了下來,步行過去。
到了廢品收購站一看,發現收購站門口有人高的一大堆廢舊書,一位白發老頭,坐在小馬紮上,正在專心致誌地清點書。
王平斜躺在書堆裡,雙手當枕,眯著眼在休息。
我人站在柱子邊,打了一下他的電話,立馬掛斷。
王平拿起手機來看了一下,往我這邊望了望。
我朝他招了招手。
他對破爛春打了一句招呼,走了過來。
“風爺!”
我指了指白頭老頭,
“破爛春在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