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小子你們打架好犀利?!拿我兄弟當擋箭牌?!”
“你知不知他是我西市大眼王的人?!”
“”
一群十幾歲,頭發五顏六色的少年,手中拿著鋼棍,朝我快速跑了過來,迅疾將我圍住了。
幾乎在我錯愕的瞬間。
一道穿僧袍的黑影竟然從少年的身後閃出,迅疾出了門。
緊接著。
黎沫鋒從樓上瘋跑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沒管我,繼續往外麵瘋追。
我閉上了眼睛,仰頭長舒了一口氣,憋悶的快要炸了。
“喂!邊個是你大佬?!”
“裝死咩?!”
“”
我睜開了眼睛,目光一淩,抓起了一位為頭混混的衣領,幾乎將他身軀懸空。
也許我的表情太過淩厲,這群家夥嚇得竟然全退了幾步。
“滾!”
我一手捏住小混混胸前戴的佛牌,“哢嚓”一聲折斷,甩在了地上。
要說他們對剛才黃毛被拋屬於什麼水平還有些雲裡霧裡,現在親眼見佛牌被硬生生掰斷,應該徹底清醒了,全傻了眼。
我踏前了幾步,對方不由自主地給我讓開了位置。
來到了場外。
見到黎沫鋒正站在一棵樹下,望著遠處,回頭見我來了,苦笑了一聲,攤了攤雙手。
“枉我夾斷屎來逮人,就這種結果嘍?老子痔瘡要憋得飆血啊!”
我沒吭聲。
黎沫峰臉色一冷,腮幫子緊咬,抬腳就踢那棵樹。
“桑傑!花癲鶴!我頂你們個肺!”
電線杆一般粗大的樹,被他給踢的不斷晃動,上麵樹葉嘩啦啦響動,落得我們滿身黃葉。
他的不爽程度絲毫不比我少。
我曾被花癲鶴和桑傑達錯弄個半死,恨不得將他們給捶廢。
對黎沫鋒來講,一位是他手下得逃犯,一位曾差點害死他妹妹和父親,公仇私仇交織,明明今晚有機會讓他們折在手上,結果陰差陽錯,兩人全都跑了。
我丟了一支煙給他。
“用煙熏一下你的痔瘡,消消炎。”
黎沫峰嘴裡剛點著,聽到這話,嗆得直咳嗽,直接將煙給吐了。
“神經病!你剛才托那個黃毛做咩鬼?這種死爛仔我見多了,不會感恩的,沒看他後麵還帶人來打你啊,癡線!”
我也不想托,可當時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
“換你會托麼?”
我反問道。
黎沫峰:“”
正在此刻。
小可和白姑,兩人扶著豹叔出來了。
豹叔滿臉憋屈,氣得臉色蠟白,雙目發紅,嘴角還有絲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