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道家的神秘功夫?
可我也沒聽說粵港澳三地有如此神秘霸道的道家門派啊。
我隱約感覺到,今晚與豹叔對擂的女人,絕對會走到魁首爭奪戰。
想了一想,我板著臉,狠狠懟了豹叔一頓。
“豹叔!你平時就是打架嬉鬨慣了!這是比賽,怎麼能像平時一樣麻痹大意?我讓你們過來是準備金銀銅牌大包圓的,你要再像今晚滿不在乎,下場可以不要來了,簡直在扯軟蛋!”
豹叔聞言,不僅沒有任何被懟的不開心,反而一臉欣喜,一抹嘴角的血絲,轉頭對小可說:“呐!小可,你聽到沒?阿風是懂拳的,他都說我是大意了,並不是實力不如人家!”
小可撇了撇嘴,用粵語腔回了一句。
“嘿呀嘿呀!我叔蔡李佛拳天下無敵的嘛!”
我對豹叔說:“後麵還有兩場小組賽,全勝積六分就可出線,你有冇問題?”
豹叔一骨碌從地上起身。
“風館,絕對冇問題!”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風館。
看來剛才獨辟蹊徑以懟促安的效果達到了。
幾人準備回酒店。
我稍微挪了一下腳步,結果腳疼的自己呲牙咧嘴,低頭一看,從腳腕到腳背全腫起來,像注了水的燒豬。
小可見狀,嚇了一跳。
“哥,怎麼弄成這樣?”
我將之前的事簡單講了一下。
豹叔一聽花癲鶴又來了,瞪大了眼睛。
“我明晚沒比賽的,在看台等著這個死癲子!”
我們沒理會豹叔,打了兩輛車,直接回酒店。
因為我明天要打比賽,這種狀態連走路都困難,肯定打不了,小可很著急,一回到酒店就跑去後廚,弄了幾塊冰過來,讓我在房間躺著,先給我敷傷腳。
之後她又拿開冰,調了藥膏,在傷口處搓揉。
本來冰敷的腳有一些麻木,這一搓揉,膏藥滲進去,加上小可獨特的手法,弄得反而像刀鋸一樣,疼得嗷嗷叫。
“哥,你忍一忍,明天要恢複隻能采取這種辦法。”
黎沫鋒嫌我叫的煩,直接給我嘴裡塞了三支香煙,像上墳一樣點著了。
“收聲啦!”黎沫鋒背著手,在屋子裡走了好幾圈,考慮了一會兒,轉頭對我說:“墨門、鬼戲鑼、桑傑達錯、花癲鶴,這群妖魔鬼怪全特麼跑過來了,我估計他們目的與棠姑娘一致,但現在這些撲街受了驚,估計在決賽之前很難再出現。”
我將三支煙給吐了,呲著牙。
“所以呢?”
黎沫鋒說:“這幾天我們乾脆彆折騰了,你好好打好比賽,等奪魁那天再出手!現在形勢變化實在太大,我得去想點彆的辦法,不然憑我們幾人,可能對付不過來。”
我冷笑一聲。
“你這是老姑娘答應洞房,終於想通了?”
黎沫峰沒搭理我,交待小可。
“神醫妹妹,你得負責讓這家夥快點好起來。他要好不了,我這次落空而來,回去差旅費都沒得報啊!”
小可回道:“知道啦。”
黎沫鋒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隻剩下我和小可。
小可神情認真地對我說:“哥,我今晚得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