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人這麼厲害的。”
“我是叫你演啊,你知道什麼叫表演嗎?”
“不知道啊。”
“”
我看白姑有點不大懂,撓了撓頭,附在小可的耳邊,說了幾句。
小可聞言,捂住嘴吃吃直笑,轉頭問白姑。
“白姑,你餓不餓?”
白姑聞言,用力點了點頭。
“真的好餓!”
小可拉著她的手。
“行!我現在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們打了車回到城區,找了一家夜宵攤坐下來,點了不少東西吃,當然少不了白姑最愛吃的大棒骨。
白姑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吃得津津有味,臉上溢滿滿足感。
小可吩咐白姑去店裡拿兩瓶飲料過來。
白姑起身離開之後。
小可拿著小罐子灑了點粉在大棒骨上麵。
“這味道像孜然,其實挺香的,哥要不你嘗嘗?”
“調皮!”
“嘻嘻!白姑吃完肯定要拉肚子的,明晚手腳發軟,即便她真打,也會被對方三拳兩腳放倒。”
我其實倒是想過讓小可在白姑明晚上台之前哄她吃點藥,但那種藥要麼直接昏迷、要麼癱軟在地,實在太假了,弄點拉肚子的藥,手腳能出招但軟綿無力,反而顯得比較真實。
“人家都給對手耍盤外陰招,你卻給自己人耍,真是太少見了。”
小可笑嘻嘻地說道。
沒一會兒,白姑拿著飲料回來了,瞅著她吃了那根加了料的大棒骨,我放下心來。
翌日晚上。
我們四人再次來到了鹿鳴山莊。
豹叔經過一天的訓練和休息,對自己第二場比賽信心滿滿。
“阿風!我絕對能出線!”
“叔,加油!”
我轉頭瞅了一眼臉色發白,手腳發軟,走路顫顫巍巍的白姑。
“白姑,你也加油!”
白姑結結巴巴地回道:“加加加油。”
好漢經不起三包屎。
白姑昨晚和今天白天估計跑廁所三十趟都不止了,她能來到賽場,已經算身體素質相當好了。
三人進去換了衣服,戴上麵具,驗了身份,開始登台。
到了場地內,我見白姑幾乎是爬著上擂台的,主持人見狀,眉頭緊皺,拉了她一把,她才抖著身子上去了。
我不再管她,幾個躍步,上了自己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