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峰聞言,瞅了瞅我,眉頭緊皺,滿副無法理解的神態。
“你上次告訴我,墨門烏平王搞黑車走私,我已經將線索轉給了經偵的同事,他們最近一直在外圍收集資料啊。”
“如果我們現在對她動手,被她下麵捷通名車館那些下屬知道,豈不是要打草驚蛇,證據一旦被這些醒目仔給毀掉,前麵工作豈不是全白廢?”
我冷聲問:“如果我告訴你,烏平王還有比走私更嚴重的事呢?”
黎沫峰:“”
我將小可前晚引導白姑講出來的關於烏平王綁她出海並錘殺她之事說了,並將白姑是墨門伏昌王的事也告訴了黎沫峰。
黎沫峰聽完之後,勃然大怒,手指著我。
“我一片真心喂了狗!白姑是墨門伏昌王這麼大的事,你小子竟然一直瞞著我!”
不是我故意要瞞他。
本來我想乘這次南粵傳武大會,讓白姑在後麵的比賽階段展示五百錢功夫,烏平王如果看到,一定會震驚,會跟著我們來搞清情況,屆時我再設計對付她。
可白姑前晚講出自己被害之事後,黎沫鋒現在也帶了人過來,出手時機發生了變化,我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乾脆直接攤牌,提前對烏平王下手!
黎沫峰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
“小可引導白姑講出來的事,我信。但白姑腦子是癲的,在法律上作不得數!”
“讓你在港市的同事去逮捷通名車館一位叫阿魯狗的人,在船上就是他對白姑動的手。阿魯狗的腦子正常,有他的證言和交待的證據,夠不夠?”
“”
“說話!”
“你急個屁啊!我這次調了六位同事過來,烏平王的鷹爪功太厲害,她這次來參會又不知身邊帶了墨雲會館的人,我得考慮出一個動靜最小、安全性最高的方案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一笑。
“我已經幫你考慮了。”
黎沫峰問:“什麼?”
我向他講解了方案。
“後天晚上,客家螳螂拳邱福金將在八強賽中對陣烏平王,今晚我們就去找邱福金,給他一粒口水藥,吩咐他在對陣時使上,屆時烏平王一定會直接癱軟在擂台上。”
“傳武大會賽事醫療保障,對這種被打得不能動彈的武師,工作人員會第一時間將烏平王抬到醫療室救治。按照賽場規則,為避免參賽武師在醫療室內發生醫療之外的問題,不管她在場內場外有多少人陪同,外人一律不能進入醫療室。也就是說,屆時室內隻剩下烏平王和醫生。”
“你和你的同事,在賽前提前給組織方亮出工作證,進入醫療室候著,她一旦被抬進去,你馬上帶著烏平王從醫療室的後門離開,兵不血刃、神不知鬼不覺派人送她回港。與此同時,你在港市的同事第一時間去查封捷通名車館,逮住阿魯狗,墨門烏平王整個產業將在一夜之間崩塌!”
“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安心對付剩下的幾位妖魔鬼怪!你說,這個方案是不是把你幾點尿尿,尿在哪個夜壺都盤算好了?”
黎沫峰聽完之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好一會兒之後。
他反問了一句。
“倒是好辦法!可是風爺,你怎麼確保客家螳螂會聽你的?不是每個武師都像你一樣,喜歡搞盤外陰招,有些人恪守武德,好頑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