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發現自己人已經在醫護室內。
旁邊是神情焦急萬分的小可。
我脖子上還插著幾枚銀針。
很明顯,我在擂台上眼睛發黑癱坐之後,工作人員和小可第一時間衝上了擂台,將我給抬到了這間臨時救護室,而脖子上的銀針,肯定是小可給我插上去的。
之前我用吞雲吼會暈菜,小可也是用銀針讓我蘇醒過來。
我一下從床上竄起。
“哥,你彆亂動!”
小可急得不行。
“誰贏了?!”
我急忙轉頭問小可。
小可聞言,竟然一下哭了,聲音嗚嗚的。
我扶著她的肩膀。
“傻丫頭,你彆哭啊誰贏了?”
小可擦了擦眼淚,嘴角露出滿滿的埋怨。
“你。”
“啥玩意兒?!”
“田草山人抓了攔繩布之後,手突然沒抓穩,鬆了,摔下了擂,你奪魁了!”
我頓時傻住了。
在我雙目發黑之前,明明見到田草山人手已經抓住攔繩布,且穩住了身形,以她宗師級的身手,完全能夠一躍上擂,隨便一腳就能把我給踢翻,怎麼可能會突然手鬆?!
難道田草山人出現了意外或者故意放水讓我奪魁?!
小可見我發愣,可能以為我欣喜的說不出話來,開口教訓我。
“你很開心嗎?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我之前跟你說過,你身上魂傷隻是暫時穩住,沒徹底好,以後不允許再用吞雲吼!你當時答應的好好的,這次又用了,你不要命了嗎?!”
正在此時。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一位賽事工作人員滿身雨水走了進來。
“寧師傅,你的傷怎麼樣咦,沒事了?!”
“實在太好了!全場都在等你處理好身上傷口之後頂獅采青,接下來塗老會頒獎,咱們快走!”
小可立馬抬手製止。
“我哥他”
我馬上捂住了她的嘴。
這是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儀式,如果因傷不能參加,不僅舉辦方遺憾,現場所有觀眾都會遺憾。
更主要是,我想出去見一下田草山人。
“我沒事,馬上來!”
“小可,快給我拔針!”
儘管小可很不情願,但她還是將我身上的銀針給拔了。
等下我要參加儀式,白姑等人又在琵琶水庫陪黎沫峰做事,沒人保護小可。
我扶著她的肩頭,鄭重對她強調。
“傻丫頭,接下來我要跟海鴻武行花車遊街,你等下隨著場內安保人員的車離開,不要回我們住的酒店,直接去棠姑娘住的酒店找小圓乎,不管發生什麼,彆管我!”
小可說:“可是”
我知道小可在擔心什麼。
用過了吞雲吼之後,儘管小可用銀針把我給弄醒,但接下來我的手腳根本不能動武,她在擔心我的安全。
我回道:“相信我!一定沒事!”
見我神情嚴肅,小可雖然滿臉憂心,但沒再說什麼,衝我點了點頭。
“哥,你小心。”
聽話的姑娘!
她轉身離開了醫療室。
我將身上濕衣服換了,替換上了之前進場之時穿的風衣,出了醫療室門。
工作人員在外麵急得不行。
“寧師傅,大家都在等你,麻煩稍微快一些。”
我跟著他往前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