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開燈,又拉了窗簾,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阿芬隻感覺到對方的身材很高大,還發出陣陣賤笑,過來直接衝著阿芬衣裳不斷扯,嘴裡還焦急說著:“美人,上半夜你跟三寸丁古皮老公玩遊戲,饞我一晚上了,我們來玩遊戲”。
阿芬不知道對方是誰,心中非常害怕,不斷地掙紮。
可對方卻越來越來勁,情急之下,阿芬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刀往對方捅去。
對方正激動呢,完全沒料到這一茬,“嗷”一聲慘叫,蜷縮在地上。
挨了這一刀之後,對方徹底癲狂了,嘶吼著說:“我的寶貝”
正待對方要衝上來掐死阿芬,門外喬大的聲音響了,說給阿芬帶了腸粉。
對方雖然歇斯底裡憤怒,但受傷極重,可能害怕有人來,竟然直接撞破窗戶,血淋淋地跳樓離開了。
我和喬大瞠目結舌。
半晌之後。
喬大皺眉問:“你捅對方哪兒了?”
阿芬哭著說:“你說呢?就那地方!他是不是已經摔死了嗚嗚。”
我看了看一地的血,尋思完犢子了,就這血量,即便對方沒徹底淨身,估計也喪失生育能力了,找了老半天,也沒在房間發現遺留啥物件。
再看了看窗外,這是三樓,十餘米高,對方竟然直接跳下去了?
可也沒見到人被摔死啊。
我撓了撓頭。
“阿芬,你彆哭了,樓下沒人,如果人被摔死,早就有人見到報公了,至少證明對方性命無憂。你這事情,撐破天也是正當防衛老喬,你跟我出來!”
喬大跟我出了房門。
我問:“你進來任何影子都沒看見?”
喬大搖了搖頭。
“沒,倒是聽到裡麵有動靜,進去後就那副模樣了。”
我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
喬大問:“大佬,你在想什麼?”
我回道:“對方一聽到聲音,如此敏捷地跳窗而逃,而且十餘米高的樓,下麵僅僅有鐵架子晾衣杆,不是功夫高手,絕對會被摔死,來人不簡單。”
喬大問:“”
我直接去了前台,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道:“老板,你這裡走廊安了攝像頭嗎?”
老板回道:“上個禮拜剛裝,你們要乾嘛?”
我說:“我可能在走廊丟了一件東西,麻煩給我們看看。”
老板打開了電腦。
我給了他一百塊錢。
“我東西很寶貴的,麻煩讓我們自己看。”
老板嘴裡叼著煙,出門外抽去了。
兩人調出了那個時間段三樓的影像。
一看之下。
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