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泰兄弟,定雲二叔那裡已經做出來的大件東西都已經扛回來了。剩下的三個衣櫃和六個大木櫃還要等3,4天。如果你這裡沒有彆的事,我就要去上工了。”
九點鐘之前,韓忠武幫著做完了能做的事,對陳國泰笑著說道。
過去的一個多小時裡,韓忠武和七弟一起搬完了牛棚裡的東西,又從木匠那裡扛回來了一張八仙桌,六條長凳,三張書桌,廚房裡用的大小木盆和陳國泰專門定製的碗櫃和洗澡桶。
“忠武哥,真是太感謝了。今天晚上一定要來我家吃飯,給我家暖暖房。”陳國泰認真地感謝說道。
“一定來,一定來。”
韓忠武一邊邁步離開,一邊樂嗬嗬地點頭答應。
“七弟,七妹,你們把自己的書本和筆都拿到自己的書桌上擺放好。”
目送韓忠武離開,陳國泰轉頭對七弟七妹說道。
家裡一切理順之後,他就要開始讓弟弟妹妹們溫習課本。明年一開春就送他們去上學。
“六哥,我們都不讀書了,你還給我們弄書桌,叫我們擺放課本做什麼?”
七弟撓了撓頭,很是不解地說道。
“少囉嗦,照我說的辦。”陳國泰眼睛一瞪。
“哦,好吧。不過六哥,現在家裡隻有你屋裡的火炕鋪好了,其它就隻有一床被子......”
七弟轉眼間又說起另外問題。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馬上我就會去縣城,下午就把家裡還缺的被褥都拿回來,保證讓你們今晚上在自己屋裡睡。對了,等下我去公社買牛皮紙和領袖們的畫像。你跟我一起去拿回來。我希望下午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全部貼好。”
陳國泰輕鬆地說道。
前段時間幾兄妹在牛棚裡一起擠著睡,陳國泰就隻拿了一張櫻花國鬼子的呢絨毯鋪在下麵,上麵蓋兩床顏色比較素淨一點的棉被。
現在要分成三個床鋪,自然要拿多一點被褥出來。
隻不過他空間的棉質被褥也不是很多。前世的家裡,辦公室休息室裡,幾個員工宿舍裡加起來也不過十二三床。
其它全是不適合拿出來的鴨絨被、蠶絲被、空調被之類的東東。
不過即使隻有十二三床可以拿出來,也足夠他家使用。
至於鬼子的四床老棉被,出於膈應心理,陳國泰根本就沒有想過用在自己家。哪怕是用來做墊絮都不行。
下午兩點鐘左右,陳國泰背著一大背簍捆得無比緊實的被褥重新回到家裡時,七弟果然已經踩著梯子貼完了三進正房的‘吊頂’,並在堂屋底部牆上貼好了以偉大教員居中的五張革命領袖畫像(馬恩列斯毛),兩邊牆上分彆貼了五張元帥畫像。
踩了踩光潔的三合土地麵,摸了摸基本光潔的石質牆麵和隻刷了一層清漆的原味木桌木凳,再抬頭看看土味‘吊頂’,陳國泰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樣的屋子才勉強讓他感到他仍然活在現代社會而不是原始社會。
“六哥,這麼多被褥呀!唐局長對咱家真是太好了!”
七弟無法體會陳國泰的複雜感受,隻管摸著還沒解開的被褥不停傻笑。
“把它們解開鋪上吧。”。
幾兄妹隨即就開始忙碌。
不大一會,三間住房就全部煥然一新。
每間屋子的火炕上都鋪了厚厚一層rua得柔軟的稻草(稻草分到戶)。稻草上麵是一張櫻花國鬼子的呢絨毯。
為了避免呢絨毯惹出事端,陳國泰還特意在空間裡用汽油把呢絨毯的色澤洗掉,再反複清洗過。
灰撲撲的呢絨毯將沒有任何人能認出它的來曆。
呢絨毯上又鋪了一床前世帶過來的棉墊絮,墊絮上鋪了一張顏色素淨的棉質床單。
床單上麵再放置了一床足有八斤重的棉被。
其中陳國泰和七弟的棉被顏色不是很豔,妹妹們的被子卻是紅紅綠綠的錦緞被麵。
這種錦緞現時期也是有的,基本用在女兒家的屋子裡,不會犯忌諱。
陳國泰非常相信,有了這些裝備,再加上可以加溫的火炕,以後的冬天再冷,他的弟弟妹妹們都不會被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