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的意思是,老衲也沒有檢查出小道友身體有什麼問題,也沒有感受到哪裡不對勁。”悟嗔捋了捋胡子說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剛剛提起來的心頓時放了一半。
隻要不是沒得救就好。
隨後臨淵宗的幾個老祖互相看了眼,隨後把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喬鶴。
收到目光的喬鶴頓時就明白了老祖們的意思,這是要開始準備第二個方法。
當即走出來,對著悟嗔拱了拱手說道:“那接下來就有勞大師護住我這徒侄孫了。”
悟嗔擺擺手,溫和地說道:“這是老衲分內之事。”
有了悟嗔的話,喬鶴鬆了口氣,隨後招呼弟子開始做準備工作。
沈唯見沒他事,當即又回到了他師父身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在場上來來去去的人,回想著自己在係統空間做的布置,滿是期待。
雲非翎有些迷茫,為什麼他徒弟給他的感覺是在躍躍欲試?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雲寒。”雲非翎開口喊道。
“怎麼了?師父?”突然被叫的沈唯抬頭看向他師父,問道。
雲非翎看著他麵具下金色的眼眸,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詢問出口,隻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為師在這裡。”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雖然不知道徒弟想做什麼,但他在這裡就是了,總歸不會讓他徒弟受到傷害的。
沈唯聽著他師父的話,以為他師父在安撫他,讓他不要擔心,不要害怕。
他本身就沒有什麼問題,怎麼可能會擔心害怕?隻是師父的好意還是讓他挺感動的。
當即回道:“我知道了師父,有您在,我不害怕。”
他發誓,就隻在親人麵前演這一回,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他們擔心了。
現場迅速布置成功,臨淵宗的老祖怕沈唯體內的東西會突然失控,因此乾脆布置了個困陣和防禦陣法,以防萬一。
沈唯依舊盤膝坐在團蒲上,悟嗔再次開啟自己的法相,將自己和沈唯籠罩住,接著一旁的一身灰藍色長袍法衣的老祖盤膝坐在沈唯的身後,接著抬手開始探查沈唯的識海。
重新又飄忽起來的沈唯看到老祖伸手放到他的頭上,雖然有些舍不得這格外舒服的感覺,但正事還是要做的。
當即就回到了係統空間,準備接下來的演出。
沈唯剛回到空間,一旁的悟嗔頓時身形一頓,當即眼神就放到了沈唯的身上,他的表情沒變,但眼神卻格外凝重。
他剛剛察覺到有那麼一瞬間,身旁的幼童脫離了他的法相守護的範圍,但他再仔細感受時,卻發現並沒有。
悟嗔疑惑,心裡也有了些警惕,他不覺得是自己感覺出錯,修真者都修到他這種地步,怎麼可能會感知出錯?
就算錯了也要時時警惕,不然,有時候的錯覺可是會非常致命的。
一身灰藍色長袍的老者神識剛探測到沈唯的識海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識海,仿佛進了一個純白色的世界,這個世界一片潔白,天地一色,根本分不清上下。
這是他小徒孫的識海?
灰藍色長袍的老者既迷茫又疑惑地打量著四周。
一般人的識海會飄散著神識,時不時還會有記憶碎片浮過,可他這小徒孫的識海卻一片空白,彆說記憶碎片了,甚至連一絲神識都沒有,連空蕩蕩的,怪異地很。
這根本就不正常,果然,他們猜測得沒錯,他們這個小徒孫神魂絕對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