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頭又想起臨淵宗的師姐們那些虎狼之詞,沈唯沉默了一會兒。
師父的清白還是很重要的!
隨後伸手抱住他師父的脖子,小心避開他師父受傷的肩膀,微微伸腿宛如樹袋熊一般抱住他師父,再把頭搭到他師父完好的肩膀上。
很好,這樣他既不會碰到他師父的傷口,也成功擋住了他師父的胸口,保住了他師父的清白。
【我可真機智。】沈唯得意地自我讚歎道。
係統:……
係統看著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雲非翎胸前的沈唯,緩緩開口道:【宿主,係統記得宿主會臨淵宗的換裝術法,那宿主為什麼不直接給你師父換上宿主的法衣?反正法衣可以自我調節大小,不用擔心穿不了。】
聽到係統的話,沈唯的身體一僵,隨後開口道:【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想要我師父抱我,你管得著嗎?】
說完立刻掐動指訣,把他師父身上的衣服全部換了一套。
看著重新穿戴整齊的師父,沈唯就想下來了,但又想起剛剛和係統說的話,於是他隻好繼續像樹袋熊一樣扒拉在他師父的身上。
他絕對不承認他剛剛犯了蠢!
雲非翎感受著徒弟突如其來的依賴,伸手拍了拍沈唯的後背,沒再搭理一旁的廬陵宗老祖,狩獵完成,這老頭就沒什麼用了。
更何況,徒弟還在他懷裡,周圍的危險視線雖然隨著他靈力的恢複,消散了不少,但還有一部分依舊盯著他,所以他得把徒弟安全地送回去。
想到這,雲非翎運起靈力,頭也不回地飛向遠處正懸浮在空中的飛雲船。
廬陵宗的老祖看著飛遠的師徒倆,習慣性地甩了甩手中的拂塵,結果覺得手感不太對勁,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他的拂塵在剛剛的打鬥中已經毀壞了。
當即目光有些幽怨地看著雲非翎飛走的方向,歎氣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得尊老。”
不過,風瀾劍尊和自己的徒弟相處起來,居然是這樣的,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廬陵宗老祖感歎完,又想起自己那群不孝的徒弟徒孫們,頓時惱火,彆人家的徒弟是又送丹藥又送衣服的,擔心得不得了。
他的徒子徒孫們呢?隻會賣自己的祖宗,這會兒連個人影都沒看到,真是不孝!
等著吧!等他把傷養好一點,再一起算總賬!
……
上了飛雲船,沈唯這才從他師父的懷裡跳下來,催促著他師父趕緊去療傷。
雲非翎的確有些疲憊,囑咐了臨淵宗和淩霄宗的弟子們好好照顧他的徒弟,有什麼事就叫他。
又給沈唯塞了兩枚劍符,這才進了房間開始打坐療傷。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幾天,廬陵宗的掌門一天不落地詢問淩霄宗和臨淵宗的弟子們什麼時候走,他好為他們舉行餞彆宴,以示他們廬陵宗東道主之誼。
隻是這種事情臨淵宗和淩霄宗的弟子自己也不清楚,隻得回什麼時候風瀾劍尊開口說走,他們就什麼時候走。
廬陵宗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