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打一耙的行為，倒是很符合主係統空間那群任務者們的性格。
它敷衍地回道:【我的錯，那之後的線索提示全部清除……】
【彆呀。】係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唯給打斷。
接著又聽他說道:【我是想說，你應該在學習空間考試的時候讓我作弊才對！你都讚同我的作弊行為了，為什麼不做得更徹底點？】
係統:……
係統把沈唯課程中的厚黑學直接剔除，這一門宿主已經出師了，完全不用再學。
【係統，你怎麼不說話？】沈唯沒聽到係統的回話，不由得問道。
聽到他的詢問，係統緩緩說道:【係統隻是在反思。】
沈唯:【反思之前沒給我作弊？】
係統:【反思沒給宿主加道德課。】
沈唯:……
你在說我缺德，我聽出來了！
還沒等沈唯借機再給自己要好處，就聽係統說道:【學習空間裡作弊也不是不可以，係統從來沒說不可以在課堂上作弊。】
這話讓沈唯立刻瞪大了眼睛:【真的？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以後可就放手去做了。】
【自然，係統從不說謊。】係統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話一出，沈唯激動的心立刻熄滅了。
他長記性了，每次係統說它不說謊的時候，就是在坑他。
就好比上一次，係統說看他的學習態度，可以對他開放遊戲室，乍一聽像是獎勵，但實際上，它沒直說看學習態度的好壞。
如果學習態度好，那自然是要對他進行獎勵，如果是學習態度不好，那怎麼可能會給獎勵？
還有上上回，告訴他如果能考試考到優秀，就允許他換老師，但實際上，老師是換了，但老師的教學態度和方法，依舊和以前一樣，這種行為就好比換個碗吃藥一樣，碗換了，藥沒換！
係統是沒說過謊，但不代表它會隱瞞一些東西，語言的藝術這門課，可是係統拿出來並教他的。
所以……
【你又想坑我了是吧？我可不會再上當。】沈唯仿若驚弓之鳥，不相信地說道。
係統:……
係統這次真沒想坑沈唯，它隻是覺得，如果沈唯能在它找的這群老師麵前成功作弊的話，也是一種能耐。
畢竟這群老師都不是什麼善茬，加上它還為他們提高了好幾倍的能力和實力，要是宿主真的能在他們手中作弊，那還真是件了不得的事。
【係統，你不要再轉移話題，線索提示呢？你還沒給我。】沈唯想起自己的目的，對著係統索要線索。
【你把麵具摘下來看看，就知道了。】係統回道。
沈唯疑惑:【這麼簡單？】
係統:【對，就這麼簡單。】
沈唯聽後，立刻拿下了臉上的麵具，隨著麵具的摘下，世界在他眼裡變得一團亂。
雜七雜八的線條，和各種遊離的各色光點，亂糟糟的。
沈唯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隨後看向四周，緊接著就發現，在坑洞的上方，漂浮著一顆七彩斑斕的小圓球，坑洞底下，一些頭發絲細的煙狀物正不斷湧入那顆小圓球中。
隻是那顆小圓球格外虛幻，看上去像是投影一樣，非常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