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體修,耐打得很。
“劍尊我也不合適,我是法修,隻擅長遠攻。”展新月也一臉柔弱地說道。
臨淵宗其他三人再次沉默。
法修是不假,但對方手中的玉如意材質極為堅硬,防禦力非常高,所以他們這位展師妹,就非常喜歡將玉如意放大後掄起來砸人。
“劍尊我是丹修,不擅交戰。”兩個師姐師妹都表態了,何以笙也捧著茶杯,畏畏縮縮地把自己摘除出來。
丹修,嘖,禦煉丹爐,丹爐裡還裝著毒藥,然後操縱丹爐從天而降往下砸的丹修。
三個師弟師妹都表態了,獨剩下許融修也不想上去挨打,但他是器修,器修天天掄錘子,體質和體修不相上下,這麼看來。他好像沒什麼借口。
所以,他乾巴巴地開口道:“雖然我是器修,但我不會劍法,也不會什麼攻擊術法,攻擊全靠砸靈器,雲寒師弟拿我練劍,不會有收獲的。”
聽著臨淵宗四人的話,雲非翎挪開了視線,這一群比地上躺著的還要廢,讓他徒弟打,的確練不出什麼。
何以笙為了讓雲非翎徹底斷絕讓他們給沈唯練劍的念頭,自告奮勇地說道:“劍尊,我有丹藥,我可以無償給淩霄宗弟子服用,有丹藥輔助,相信淩霄宗的弟子定然能和雲寒師弟好好對練一番。”
這話一出,何以笙明顯感覺到幾道充滿怨氣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
但他並不在意,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他自己沒事就行,反正也隻是切磋練劍而已,劍修和刀修就得多切磋切磋才會有進步。
站在一旁的沈唯覺得淩霄宗的弟子有些可憐,決定幫他們一把,隨後開口道:“師父,我想你陪我練,他們太弱了。”
麵對自己徒弟的要求,雲非翎一向不會拒絕,更何況他也覺得地上躺著的這幾個也隻比旁邊站著的好那麼一丁點。
讓他們陪他徒弟打,的確也不怎麼合適。
當即應了聲好,隨後讓躺在地上的淩霄宗弟子下去。
聽到這話的淩霄宗弟子,也顧不上渾身痛,立刻利索地爬起來站到了一邊,把場地留給了這對師徒倆。
沈唯立刻下場,拿著浮生遊和他師父打了起來。
雙方都默契地沒有動用任何靈力,全靠技巧和自己所會的招式。
這是一場純粹的劍術較量。
沈唯越和他師父較量,越覺得他師父厲害,他的基礎劍法已經成功刷到了大宗師級彆,但他能察覺到他師父正遷就著他給他喂招,一一點出他的破綻。
與沈唯對練的雲非翎也吃驚,他都沒想到他的徒弟,能靠著基礎劍法就能招架住他的劍法,雖然他壓製住了自己的速度和力量,但以他徒弟展現出來的劍術,完全可以碾壓同階。
對此,雲非翎非常滿意,他師兄說得沒錯,雲寒生下來就該是他徒弟。
一旁圍觀的臨淵宗和淩霄宗弟子也震驚,真沒想到這師徒兩個還真能打得有來有回。
那仿若瞬移般的速度,和那宛若疾風暴雨般的劍光寒芒,很難相信這居然隻是靠著身體素質,打出來的場麵。
“幸虧沒上去和雲寒師弟打,這實力,上去就隻有挨揍的份。”展新月嗑著瓜子,看著對練的師徒倆,感歎道。
“是啊,被師弟打敗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更彆提雲寒師弟隻有六歲的稚齡,真要被打敗,那就更不好意思了。”何以笙一邊給一旁的淩霄宗弟子塞了幾顆丹藥,一邊留意著師徒對練的畫麵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