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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騙我呢?”姚大寶譴責地看著洛萬山。
洛萬山看著對方那控訴的眼神,有些心虛地挪開了眼,端起桌子上剛剛容明輝倒了杯果乳的茶杯,轉移話題道:“你們吃午飯了嗎?我還沒有吃呢,有點餓了,對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這種蹩腳的話題轉移林長空和慕容瑤不由得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但他既然不想說,其他人也就不再多問了。
沈唯挺好奇的,隻是對方明顯不想說,他也不好問,但他有神奇係統啊。
等他向係統要了答案後,頓時就明白為什麼洛萬山不願意說,說實話,是挺丟人的。
姚大寶和容明輝倒是被他的話題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等掌門他們發現我們不見了自然會來找我們的。”姚大寶回道。
容明輝點頭:“雲寒還要參加大比,師父肯定不能不管的。”
更何況這次他們造成的破壞有點大,光憑借那條被損毀的街,容明輝覺得宿雍城的城主不可能不去告知他師父去索要賠償。
所以他師父過來領他們出去也隻是早晚的問題。
正如容明輝所想的那樣,臨近傍晚的時候,他們一行人成功地被帶到了府衙。
府衙內一片燈火通明,人數也有不少。
大廳內左邊臨淵宗和淩霄宗以及幾個穿著一身靛青色長衫的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人數多得。
右邊是一群不認識的,但沈唯他們卻看到了被變成豬的幾個人正或躺或趴地在他們身後,不用說也知道,這些人應該是於家的人了。
“師祖安好,掌門安好,各位師伯師叔們安好。”姚大寶一進門就對著臨淵宗的人一一行禮問好。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一起行禮問好。
“都沒事吧?”喬鶴將沈唯他們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出聲詢問道。
姚大寶剛想回話,一旁的紀南弛就開口道:“怎麼可能會沒事?看看那被破壞的地方就知道,據說對他們動手的可是於家的三長老,那可是金丹後期的真人。”
說著又一臉心疼且擔憂的樣子看著沈唯他們:“還是趕緊看看孩子們身上的傷勢嚴不嚴重,他們身上就這點修為,哪裡打得過那等老奸巨猾還專門欺淩弱小之輩啊?”
“雲寒,明輝,以珩,韓羽快過來,你們這群孩子也真是的,居然還硬撐著,肯定傷得很嚴重吧,可憐見的,居然還有為老不尊之輩仗著修為欺負小孩子。”
紀南弛這陰陽怪氣的話讓坐在另一邊的於家人頓時額間青筋直跳。
“紀掌門,你看清楚了,現在躺著的是我家三長老。”一位身穿寶藍色交領長袍,有著一縷長胡須的中年男子指著正躺在他們身後的軟榻上的於昶,語氣冰冷地說道。
聞言紀南弛嗤笑道:“誰知道是不是裝的,畢竟那可是金丹中期的真人,不像我們家的這些孩子,都隻是煉氣期和築基期,就算是我家的雲寒也隻是剛到金丹期。
更彆提他們這群孩子的年紀加起來都比不過你家三長老的歲數零頭,怎麼可能重傷得了金丹中期的真人呢?莫不是想要推脫責任吧?還是說誰弱誰就有理了?”
言下之意,我們家的這些孩子修為低不可能打傷了你家的長老,畢竟他們年齡就那麼點大,修為也擺在那裡,而你家長老就不一樣了,那麼高的修為還能被一群不如他的孩子打?那肯定是裝重傷想要推脫責任。
當然你要是認為你家那修為高深,年齡還大的三長老真打不過我家孩子,所以想要示弱據理,那就另當彆論了。
於家人自然是聽懂了他的話。
“你……”
“好了。”
一位穿著月白色長裙的婦人當即就按耐不住了,站起身就指著紀南弛準備開罵,但被坐在一旁的老者給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