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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你們既然看出來了,又何必要逼我們發誓呢?”有邪修看這次不管怎麼樣都躲不過,乾脆承認了下來。
反正誓言是不可能發的,不發誓這群正道修士就不會救他們,既然如此,橫豎都是一個死,那乾嘛還要和那群卑鄙無恥的正道修士們虛與委蛇?
況且,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在中毒後就已經默默地聯係了其他的同道,懷中的傳音鏡正在發燙,看樣子,其他的同道快要到了。
邪修的目光看向身後盤旋著巨大水龍的幼童,眼裡滿是陰翳。
就算他們現在被那群正道弟子殺了都沒關係,反正,用不了多久等他們的人到了,這群殺了他們的正道弟子就會去陪他們了。
對方突然的坦言,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
“這裡的邪修應該不止你一個吧?不然你們怎麼都不發誓呢?”林長空見對方承認了,將沈唯遞過來的解藥吃掉後,掃視著躺在地上的人,問道。
其他邪修看現在根本瞞不住了,目光不忿地看著林長空他們道:“若不是你們耍手段,現在躺著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這話倒是得到了在場所有邪修的認同。
紛紛開始憤慨了起來。
“什麼正道弟子,儘使一些鬼蜮伎倆。”
“就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打敗我們,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有本事給我們解毒後,光明正大地和我們打一架啊!”
“我看你們正道就是怕輸給我們,才會這使用下毒的伎倆吧!”
……
躺在地上的邪修們紛紛怒斥正道弟子的所作所為。
這群正道弟子特娘的一點都不正道!
一群躺下的邪修裡,最先發誓的那個女子和另一個身穿橄欖色長袍的青年看著周圍熟悉的人怒斥的模樣,震驚不已。
“你……你們,你們居然都是邪修!”橄欖色長袍的青年不可置信地道。
他身旁的一個白衣女邪修聽到他的話,不由得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我們是邪修還要方麵告訴你嗎?你們兩個也不想想,你們正道的五域大比這次比賽的規則是什麼樣的。
彼此之間都是競爭對手,我們這一群二十多來人聚在一塊,每個人身上的宗門服飾和標識都不一樣。”
“不說彆的,就說溯月宗和震巳門,這兩個宗門互為死對頭,兩宗弟子一見麵就死戰。
我們這裡有兩個溯月宗和一個震巳門的,這種二對一的情況下,溯月宗的人都沒殺了震巳門的人,你們都沒覺得奇怪嗎?”
女子的話,讓青年和少女頓了下,他們雖然知道溯月宗和震巳門互為死對頭,但他們覺得整個大部隊人那麼多,就算溯月宗的震巳門的弟子互為死對頭也不可能在那麼多人的麵前,徹底鬨開。
更何況,平時溯月宗和震巳門的弟子相互打嘴仗,看上去關係就不好,他們就更沒有懷疑了。
女子的話落下後,另一個身穿豔紅色長相格外美豔的女子,嗤笑道:“隻能說蠢唄,估計看到一群人後,就以為找到了一個能夠庇護他們過關的小勢力了吧。
在自家宗門裡算得上是個天驕,但這次五域大比一拉出來,就發現自己也不過是普通的築基期修士而已。”
“比他們厲害,天資更好更年輕的人比比皆是,所以知道若是靠自己定然不可能成功通關,這才看到一個組團出現的團體後,就立馬湊了上來,想跟著一起混過這一關,是吧,譚師弟,趙師妹。”
女子犀利的話語,讓躺在不遠處的青年和少女麵色一紅,對方確實說中了他們心目中的打算。
他們在自己的宗門裡是築基期階段最強的五人之一,但出了宗門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他們強,比他們天賦高的人真的有很多。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也隻是在自家的宗門內是個天驕,出了門後,就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