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裡這時候又走過來幾個金人,把沈狐帶上了金的手銬和腳鐐扛走了。
金人敲了幾下金磚牆,又露出一個電梯,金人扛著沈狐上了電梯……
此時又來了兩個金人給禮鐵祝戴上了金色手環。
戴上後金環自動鎖緊,摘不下來。
禮鐵祝無奈的搖了搖頭。
感覺自己真特妹的是個廢物,啥忙也沒幫上,還害了這麼多人跟著自己遭罪,心裡很不是滋味。
事到如今隻好暫時服軟,從長計議了。
於是跟著金人走向了牆壁。
牆壁露出電梯,上了樓。
在電梯裡,禮鐵祝一臉無助。
不知道自己人生的下一站,該麵對怎樣的驚濤駭浪。
電梯門開了……
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服務生站在電梯門前,說道:“出來吧,你就是禮鐵祝,是吧?”。
禮鐵祝點點頭。
“跟我來吧”藍衣服務生把禮鐵祝帶到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是一道長長的走廊,兩邊各有木質的簡陋的門。
有的木質門裡麵能聽見說話聲,有男有女,一點不隔音。
隻見藍衣服務生把禮鐵祝帶到了最裡麵的一個木質門口說:“這就是我倆住的宿舍房間”。
說完用手推開了門,木質門還發出了老化的“咯吱吱”的聲響。
然後藍衣服務生把燈打開,是那種最便宜的普通燈泡。
暗淡的黃燈泡照射下,隻見這是一個隻有十幾平米的小房間。
隻有一張上下鋪的床。
床邊有一張簡陋的木質桌子,桌子旁邊有兩個塑料凳子。
藍衣服務生對禮鐵祝說:“我之前自己一個人住這個宿舍,現在你來了剛好有個伴,我習慣睡下鋪了,你看看你睡上鋪如何?”。
禮鐵祝心想這我也沒有選擇啊,說道“我住哪都行”。
藍衣服務生一愣,眼中閃過兩朵藍逛完,接著說道“你也是來這裡打義工的吧?”。
禮鐵祝聽到“義工”倆字特彆反感。
心想:啥義工啊?這不就是古代奴隸主剝削努力麼?我特妹的也不是自己願意乾的!
想到這裡,禮鐵祝不高興的“嗯”了一聲。
藍衣服務生接著說道“嗬嗬,這個走廊裡麵住的很多都是義工,哎,如今這個世道!”。
禮鐵祝大吃一驚的問道:“啥?來這裡上班都不給工資嗎?”。
藍衣服務生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合計呢?這個走廊裡麵住的大多數都是義工!”。
(東北話“合計”就是尋思的意思)
禮鐵祝不解道“不給錢你們也在這乾?難道你們是被抓來的?”。
藍衣服務生一愣,眼中閃過兩朵藍光,說道“這裡一部分是來這裡玩牌被套路了欠債還不上,就做義工還債,有的人可能一生都要在這裡還債了,比如我!”。
禮鐵祝看到藍衣服務生眼中的兩朵藍光也一愣,本來想問為啥眼中有藍光閃過,但是一合計拉倒吧,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給問急眼了,再給自己整芭比q了,那就完犢子了!不能瞎問沒用的,先問問他有沒有啥辦法逃跑!
禮鐵祝接著一臉不解問道“那你咋不跑呢?不行報警唄?”。
藍衣服務生道“想跑?想報警?看看這個金手環”。
指了指手腕上的金手環說,“你也有,隻要被戴上了這個手環,你的所有動態都被監視了,你敢打電話報警手環會把你手腕勒斷,電話你都拿不住,你想跑?沒等出大門幾步就得被抓回來,再被抓回來可就不像現在這樣輕鬆了,那就得被送到地下二層的籠子裡麵承受各種淩辱了,被抓到地下二層折磨幾十個小時,那種痛苦我建議你彆輕易嘗試”。
接著藍色服務生歎了口氣說道“我叫方藍,本是城東地區的方家的公子哥,喜歡賭錢,結果來到這裡玩,贏了很多錢,被他們說我出老千,給我抓起來了,承受各種折磨之後給我套上金手環當義工讓我打工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