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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完沈狐講述幽藍鬼火的故事後,禮鐵祝的表情一度露出驚訝之色。他質疑地說:“不可能吧?方藍哥一向重情重義,而且他如果真的那麼恐怖,怎麼會在富翁棋牌的時候連龔富和龔讚都打不過呢?”沈狐輕蔑地笑了,“但願他不是壞人。但我覺得,他無緣無故接近你,肯定有蹊蹺。至於那兩位,龔保和龔衛,他們並不是單純想和你一起打劍大。想想看,如果他們兩個都打不過劍大,找你又有什麼用呢?他們如此拚命幫你,肯定有其他原因,你一定有他們可以利用的價值。”
說完,沈狐的目光轉向天花板,一雙俏皮的眼睛眨了幾下,她繼續說道:“我擔心的是,他們可能是想利用你的重生之火做什麼。”禮鐵祝一臉困惑地說:“重生之火不是可以無限使用嗎?他們想用就用唄。”沈狐笑道:“應昌龍也告訴過你,重生之火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用一次,你知道他們要重生之火做什麼嗎?一年中能有幾個七七四十九天?這麼多人,每個人都要用一次,你能承受得了嗎?我看,這重生之火一旦點燃,必將引發一場紛爭。”
聽到這裡,禮鐵祝突然低下頭,陷入了沉默。然後,沈狐又說道:“沒想到雲風和紀虹竟然還有這樣一段曠世姻緣和血海深仇。儘管紀虹手段狠辣,但相對來說,我覺得她還不算太壞,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至少對我們沒有惡意。”禮鐵祝回應道:“虹姐確實是個好人,隻是命運多舛,誤入魔道,真是讓人歎息。”
接著,禮鐵祝似乎想起了什麼,對沈狐說:“對了,狐姐,紀虹和龔興關係不錯,到時候我們會不會遇到麻煩?”沈狐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搖了搖頭,“不會的,她和龔興隻是相互利用。相反,你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她是個講情義的人,不可能因為龔興而與我們作對。”禮鐵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深思的神情。
突然禮鐵祝好像想起來什麼,對沈狐說“姐,你說那個貴合會趁機找我們麻煩嗎”沈狐聽到貴合兩個字,眼中閃過一絲濕潤,她抬頭望向天花板,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他不會放過我的,他讓我再次看清了男人的真麵目。”然後她轉頭看向禮鐵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慨:“鐵祝,像你這樣的男人在現在的社會真是越來越少了。”
禮鐵祝十分疑惑,看著沈狐問:“他對你怎麼了?”沈狐一臉委屈:“我在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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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第一天晚上,有個公關經理,叫勳旺,他想非禮我。還好貴合救了我,把勳旺打跑了。我挺感動的,他知道我是來找聖火令的,說我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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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就把聖火令給我。我答應了隻賣藝不賣身,他也同意了,還在我頭上戴了個鑽石頭冠,後來我才發現那是他施的法,戴上就摘不下來,不聽話頭冠就會縮緊。不過他當時沒這麼做。我把聖火令給了你之後,他對我也挺殷勤的,請我吃飯,不讓彆人欺負我,我真的很感動。後來他把我叫到他房間,從後麵抱住我,讓我做他的女人,還答應我一起找其他聖火令,給我世上所有的幸福。我剛被沙冷傷害,有點承受不住,就答應了,當天晚上就在他房間住下了。”
禮鐵祝驚訝地看著沈狐:“你相信他了?”沈狐的眼淚滑落下來:“當時我也是沒有選擇,而且我剛去他ktv的時候,他確實做了很多讓我感動的事,和他在一起確實也有了戀愛的感覺,但是沒想到我在他房間住了一天一夜之後,他竟然用笛子給我吹了催情曲,然後把之前要霸占我的勳旺也一起叫來了,就這樣我身不由己的成為了他們的玩物,甚至成為了他們的商品。”
禮鐵祝疑惑地問道:“勳旺不是被貴合打跑的嗎?”沈狐輕輕笑了笑,帶著一絲諷刺地回答:“那隻是一場戲,故意演給我看,讓我相信並且感激貴合,目的是讓我心甘情願的成為貴合的女人,滿足他變態的心理,並且成為他們的玩物和商品。他們可以隨意把我借給任何他們想要利用的人,以達到他們的目的。如果我不聽話,他們會叫ktv的內保一起進來羞辱我,他們的行為比龔富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頭上戴著他施了法術的頭冠,我根本無法逃脫。而且不僅僅是我,那裡的每個他看上的女孩都會經曆這些。”
接著,沈狐眼中含淚,看著禮鐵祝說:“那天早上我看到你給我發的信息後,我立刻回複你說我很好,彆擔心。我怕他們會因為這條信息找到你,然後傷害你。後來你打電話過來,是貴合接的。當時貴合很生氣,讓勳旺叫來一幫人把我拖到勳旺的房間淩辱我,折磨我一天一夜都沒睡覺,晚上他醒了又和十幾個內保一起把我拖到墓地裡羞辱我,他們說這是他們這的家法,每個ktv不聽話的女孩都要經曆這些。從那以後,我手機都不敢開機,因為我已經時刻被鑽石頭冠監視和監聽了。後來他們還讓我去各種酒吧唱歌招攬生意,如果客人是衝著我來找我喝酒的,必須要陪好,任何要求都必須答應。最後一次就是去醉愛酒吧,本以為又不知道要度過怎樣的夜晚,沒想到遇到了你,我才脫離那個魔窟。鐵祝,姐姐真感謝你。”說完,她伸手想要擁抱禮鐵祝。
禮鐵祝趕忙後退一步,起身給沈狐倒了一杯茶水說:“姐,先喝點水。沒想到你經曆了這些,都怪我太沒用了。”沈狐撅嘴說:“怎麼了?鐵祝?姐姐抱你一下怎麼了?”禮鐵祝臉紅地說:“姐,雖然你是我姐,但是畢竟男女有彆,我們孤男寡女在這裡抱著不好。”沈狐走過去掐了禮鐵祝臉蛋一下說:“你呀,你把姐姐我想象成什麼人了?我可沒有姐弟戀的情節,是不是你自己想多了?”禮鐵祝低頭思考了一下,好像確實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