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織女現在這副模樣簡直脫胎換骨,像是換了副皮囊,忍不住讓人想多看兩眼。
他們都好奇想打聽金織女到底是做了什麼,短短這半個月的時間居然就瘦了這麼多。
金織女卻沒想搭理他們,拉著林青溪的手,柔聲道:“走,我們去安靜一點的地方談。”
最後還是把她帶回到自己布莊二樓,關上房門,坐下來安靜的談起。
“妹妹,昨日我也在場。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沈家全都被軍爺抓走了?那些金子又是怎麼回事?”
林青溪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跟之前一次重大金子搶劫案有關。”
金織女驚呼:“十年前那次?”
林青溪點頭:“應該是了。”
她看到金織女這表情有些奇怪,順著問:“姐姐知道些什麼嗎?不過,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小。”
金織女臉色微變,語氣也變得沉重。
“那段時間家裡出了變故,我娘去世沒多久,就聽說鬨出這些事情。那段時間爹和我都很消沉,為了不給爹添麻煩,我就天天去找人打聽這事來轉移注意力。”
林青溪伸出手抓住了她冰冷的手,企圖給她一點溫暖。
她抬起頭,對著林青溪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沒事,已經過去這麼久,我早就已經接受了。
不過很可惜,我也什麼都不知道。畢竟當時隻是個小孩子,大人不可能告訴我太詳細的事。
隻是對這個搶劫案有些印象,具體的就不太清楚。
隻記得當時鎮上都來了不少的官兵還有一些流氓壞人,金管家當時派了好多人盯著我,就怕我被他們拐跑了。”
林青溪從金織女這裡又了解了一點關於旁觀者的一些十年前的消息。
雖然價值不大,卻也不敢保證這些信息沒有一點用。
真相往往隱藏在最細小、沒人發現的地方。
金織女拉著林青溪的手:“妹妹,你相公比我還小,就算是他哥哥,那個時候也最多十歲,怎麼可能跟他們有關?”
“這是誣陷。”
她把之前黑衣人的事告訴了金織女,關於耿雲生的一切對她選擇性的講述了一些。
金織女現在絕對信得過,不過她不想把金織女太牽扯進來。
“沒想到這麼複雜。”
“我想凶手肯定是那個捕蛇人,不過目前沒有關於他的消息。剛才就是想再去一趟寺廟,不過被侯老板攔了下來,又遇到姐姐你。”
金織女一聽,捂嘴哎呀一聲:“那我豈不是耽誤你了?”
“不會!咱們正好可以談談做生意的事。”
金織女詫異地看著她:“生意?”
林青溪點頭:“對。姐姐你就是個做生意的料,有沒有興趣做米鋪?”
金織女聽聞笑了起來:“你是想跟侯老板搶生意?”
“姐姐,你也吃過我們墨韻樓的米,這質量怎麼就不能跟侯老板的米鋪比呢?供貨的事交給我,開店交給你,如何?”
林青溪摸著下巴:“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確定你那邊能一直供應嗎?”
“那我一百個確定可以。”
金織女拍手:“好!那你就把開店的事交給我處理,商業的事我爹比較熟悉,弄個米鋪經營許可也算簡單。你就專心去想辦法營救你相公,若是需要幫助,金家可以儘一切辦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