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喬家跟西南省那邊走的非常近,並且中午的時候還接待了青州莫家,馬家,陳家等等家族。
要知道,現在這幾家可都是整個豪門圈子內最不受待見的,誰敢接待他們,那就等於是跟其他豪門圈子的家族作對。
可喬老爺子完全不避諱,在這個時候接待了幾人,就代表未來喬家可能會跟西南省走的比較近!
這樣做的後果,也非常大,如果有家族想要針對喬家的話,會斷掉與喬家一切生意上的往來,不過對於喬家而言,其實影響並不是很大。
因為喬家一直都隻是做餐飲和酒店生意,並且就是在渝州境內做,他又沒有將生意做到渝州之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把柄被其他家族抓住。
就算是想要針對他,估計也沒辦法,無非就是在網上散布一些關於酒店的負麵影響。
可喬家一共大幾十家酒店,東邊不亮西邊亮,大不了繼續開酒店,把這酒店換個名字,重新裝修一下,等於就是一個新酒店,實際上還是一個老板!
這也是喬老爺子不怕得罪其他家族的原因,無法封鎖他,人家自然就不害怕了!
“我壓的從來都不是西南省!”
喬老爺子雙手背在背上語氣平淡的笑道:“我是將寶壓在了他身上!彆小看這年輕人,很不簡單的!”
“是!老爺的眼光從來都沒錯過!”管家在一旁也是奉承說道。
生意人如果對你突然特彆恭敬,特彆奉承,那要麼就是圖人,要麼就是圖財!
老爺子也算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七十年代參加過南越戰役,當時可是立過大功的人,回來之後,就是直接將喬家帶飛了。
能夠從戰場上活著下來,並且還能回來將家族給帶飛,那都不是普通人,不僅是眼界超然,魄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現在的莫海,那就是一支原始股,不!都已經不能算是原始股了,人家都已經賺到了自己創業的第一桶金,並且西南省各大家族對莫海的印象都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西南王換人了,但對於其他家族而言,變化倒不是很大。
並且莫海非但沒有為難他們,還給他們開拓了新產業,在沒有影響原本生意的情況下,給每一家都增添了一個藥材生意,或多或少,那都是有賺的,並且這生意做起來,賺的還不少。
與此同時。
在渝州,某個高檔酒店內。
幾個中年男人麵對麵坐在一塊兒,嘮嗑喝茶。
“全渝州都找過了!朱家那丫頭,就是沒有身影,朱家其他人都找到了,唯獨沒有看到朱夢瀅那丫頭,她在渝州能去哪兒?!”
“難說!我是真擔心那妮子,跟莫家那小子攪和在一起,沒有朱家的點頭,那小子敢來爭南部總代理?!這麼多年都沒說找個南部總代理,突然這下就要開始公開招標了!”
“嗬嗬,隻要我們幾家聯手,那名額就是咱們的!不過我可提前說好,先說斷,後不亂,不管那名額誰家拿到了,都必須得讓幾家一起來開發這個項目!南方這麼大的市場,光是一個江南,就能讓咱們賺的盆滿缽滿的,沿海地區更是個香餑餑!這項目一但能夠開發起來,足夠我們幾家後半輩子揮霍上百年!”
“要我說,就直接將朱家好好控製起來,讓它成為咱們賺錢的工具,近段時間朱家不是一直財政入不敷出,各地藥材收成也不是很好,如果它願意聽話,跟我們幾家合作,就解開對朱家的資源封鎖,如果那老頭非要冥頑不靈,乾脆就直接咱們聯手,讓朱家變成個隻負責供貨的源頭,市場全部讓出來!”
“哈哈哈哈!那百年朱家,豈不就成為了咱們幾家的掌中玩物了嗎?!”
“…………”
朱家現在還是勉強負責著杭市的藥材市場,並且對江南地方的藥材生意影響還是比較大的,但是這價格沒辦法做到西南省那樣全麵統一。
就算是朱家想要將價格改成一樣,那當地的醫院,一些家族也不會同意,降低價格,那不就是斷了那些家族的財路嗎?!
所以按照朱家的實力,那根本就沒辦法控製這些家族。
如果讓這些世家掌控了朱家的話,朱家就隻剩下不斷生產藥材這一條工序了,賺錢的項目全部被砍掉,又限製了朱家發展自己的勢力,那不就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成為了這些世家的錢袋子嗎?!
砰砰砰——!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各位大人,緊急通知!”
一個西裝男人火急火燎的朝著屋內就是跑了進來。
這幾人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兒。
“講!”
那西裝男人雙手抱拳:“根據最新消息,據說已經發現了朱小姐的蹤影,目前在沙區一個小酒店內,周圍有不少人守著,目前人數不詳!”
一個打著領帶的男人蹭的一下站起身驚呼道:“人在沙區?!跟誰一起?!”
“目前,不清楚!”
幾人對視了一眼兒,估計也是猜到了朱夢瀅與誰在一塊兒,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如果當真是抓到現行的話,那可就好說了。
如果抓到朱夢瀅與莫海躺在一起的現行,這一報道直接能讓莫海萬劫不複,如此一來豈不是證明朱家與莫海私下走的非常近,將南部總代理給他,這不就是公然偏袒嗎?!
沒有這件事兒的話,朱夢瀅跟莫海男歡女愛,那都是正常的事兒,可偏偏趕上了招募南部總代理的事兒。
這一下曝光出去的話就能坐實朱家給莫海開小灶的證據,最近各大世家一直在針對莫海,一直久攻不下,那是不是能夠證明是朱家在背後給他撐腰?!
眾人一下想到這,當即都是站起了身。
“你的意思是,如果確定了朱家小姐跟那小子攪和在一起,就能直接以世家的名義對朱家施加壓力,能直接取消莫家小子的入會資格,是這個意思嗎?!”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