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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齊妃那副模樣,眾妃心裡都有數了,看來這事和齊妃有關。
在齊妃的不安中,蘇培盛回來了,他躬身道,“啟稟皇上,長春宮中有被琉璜熏過的燕窩。”
“小廚房的人交待韻嬪娘娘午膳和晚膳用的燕窩便是用這琉璜熏過的燕窩做的。”
他邊說心裡邊想到,以前怎麼沒看出齊妃娘娘這麼蠢,做了壞事還留著證據的怕隻有齊妃娘娘這一人了吧。
眾妃心思各異,但想法都和蘇培盛差不多。
“齊妃,好一個齊妃……”皇上怒極。
李靜言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皇上,臣妾不知道,臣妾也不知那燕窩被熏了琉璜。”
皇上怒道,“你不知道?難道是內務府將被熏過的燕窩送到長春宮的。”
給內務府十個膽子也不敢將有毒之物送到長春宮,皇上根本不信齊妃之言,隻是李靜言依然嘴硬,“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
皇上氣笑了,“蘇培盛還查的什麼都說出來。”證據都擺出來,他看齊妃還怎麼狡辯?
蘇培盛聞言答道,“啟稟皇上,熏燕窩用的琉璜是齊妃娘娘身邊的宮女翠荷收賣太醫院的一個小太監得到的。”
“那個翠荷前幾日生病被挪了出去,前日病逝了。”
皇上看齊妃的目光越發凜冽,真是看不出來,齊妃還有膽子做下殺人的事。
聽見翠荷的名字,李靜言跪下道,“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
跪在齊妃身後的翠果反應快,聽見翠荷已經病逝,立馬說道,“皇上,這事都是翠荷私自做的,不關娘娘的事啊。”
李靜言連連點頭,“對,沒錯,是翠荷私自做的。”
皇上沒理齊妃主仆的喊冤,“還有什麼?”
“小廚房的人說韻嬪娘娘吃的燕窩是齊妃娘娘親自吩咐了的,指定了用那些燕窩做。”蘇培盛說道。
皇上氣得直摔了茶盞,上次平貴人之事,因沒證據又看在三阿哥的麵上,他才輕輕放過,沒想到齊妃竟還敢做下惡事。
茶盞摔在李靜言腳邊,碎成了碎片,李靜言對被嚇得往旁邊退了幾步。
她跪下哭道,“皇上,饒了臣妾吧,看在三阿哥的份上,皇上就饒了臣妾吧。”
“三阿哥,你還好意思提三阿哥。”皇上麵色沉沉,手上不斷轉著串珠。
三阿哥名義上行三,實際卻是皇上長子,加上大阿哥和二阿哥去世後,三阿哥也是皇上盼了許久才得到的孩子。
皇上對三阿哥的感情很是不一般,曾經皇上也一度想將三阿哥培訓成繼承人,可三阿哥越長大越愚鈍。
該上朝的年紀都還在上書房打轉,皇上也隻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三阿哥就是被你拖累了。”皇上冷漠的說道。
以前三阿哥越來越愚鈍,他還奇怪,幼時的三阿哥看著也挺伶俐,怎麼後麵越來越愚鈍。
彆人都是越長越聰明,偏三阿哥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