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火龍搖了搖頭:“嗷!”
“彆這麼認真嘛我的朋友,知道嗎,在諾克薩斯強者都是自由的,而我的朋友,你不就是一位強者嗎。”
德萊文說著歎了口氣,表現出與平時浮誇完全不一樣的表情。
嘴角的倒八字胡子都變得軟噠噠的。
“我有一位大哥,這個人的話你應該認識,他就是德萊厄斯。”
“或者說整個諾克薩斯沒有不認識他的。”
說起德萊厄斯,德萊文明顯驕傲了許多。
德萊文雖然沒有什麼腦子,但還不至於分不清誰對他好,誰對他壞。
“我很尊敬他!比諾克薩斯所有的人都要尊敬他!”
“但是他就像我無法逾越的一座大山。”
“你知道嗎,我的朋友。”
“隻有在競技場,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真正的活著。”
“在那裡有人是為了我,為了我德萊文而歡呼!”
“那一刻,我才有種站在德萊厄斯旁邊的感覺,而不是在他的身後。”
說著德萊文取出自己的雙斧,回憶著在競技場中心的樣子。
四周都是歡呼聲。
德萊文旋轉著自己的雙斧,帶給觀眾們更有意思的表演。
他壓抑著自己的心情低吼道:“現在是德萊文時間!”
噴火龍靜靜當著一個傾聽者。
“呼~”
“謝謝你我的朋友,這些話說出來後心裡舒服多了。”
德萊文又恢複了平時浮誇的樣子,對著噴火龍比了比眼神:“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
“我覺得你可以成為競技場第二亮的那顆星,將會有無數的人為你歡呼。”
“當時候你可以拿著那些銅幣,向羅文·逸證明自己,你不是個累贅,而是他的同行者!”
“噢!~”
德萊文陶醉的抱著自己:“想一想那一幕是多麼美妙。”
然而噴火龍卻有點喪氣,本以為德萊文是來送銅幣的,結果還是要去競技場表演才行。
至於向陳逸證明什麼的,噴火龍從沒有想過。
要是消失幾天,訓練家忘記吃飯了怎麼辦...
見噴火龍沒有搭話,德萊文的表情有些僵硬,氣氛慢慢冷了下來。
.......
陳逸與弗拉基米爾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石桌。
在桌子上擺滿了眾多的紙張,紙張上寫著各種讓人看不懂的知識。
弗拉基米爾重重一拍桌子,石頭形成的桌子出現裂紋。
桌麵的紙張飛舞,這一刻的弗拉基米爾完全沒有所謂貴族的模樣:“我對於你的觀點不敢苟同。”
“純粹固然好,但是純粹的極限是什麼呢?”
“所謂的無,亦或者單純的粒子?”
陳逸推了推眼鏡,隻不過臉色有些冷:“那也不應該放棄,沒有極限,就意味著依舊有道路可以前行。”
“你所說的混生態,並不能帶你突破自己的極限,自身軀體的上限已經被你自己鎖死。”
弗拉基米爾氣笑了:“那又如何,我克服了吸血鬼天生的弱點,對於陽光沒有任何畏懼。”
“我還經常在陽光下打架,這足以證明我理論的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