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卻被顧靖澤傷的這麼重。
能不能治好還兩說,就算治好了,一定受到某些方麵的影響。
遊新想了想,決定把這個情況彙報給溫茂海。
他來到一個角落,撥通溫茂海的電話。
“海哥,大頭出事了傷的很重,動手的人是顧靖澤。”
遊新很乾脆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溫茂海,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遊新急了,語氣中帶著勸說,“海哥,您這是為什麼,您在等什麼呢?我就不信以我們天海幫的力量,還弄不死一個顧靖澤?”
“你懂什麼?我心裡有數,就這樣先掛了。”
“對了,我警告你,你不要擅自行動,顧靖澤不簡單。”
說完之後,溫茂海掛斷了電話。
遊新看著掛斷的電話,愣了一愣。
海哥讓我不要動手,難道顧靖澤的後台很強大,大到連海哥也要畏懼三分嗎?
還是說,海哥有其他的部署,怕我亂了他的部署,所以不讓我動手的。
遊新並不傻,作為溫茂海的心腹,自然有一些智慧。
溫茂海已經兩次對他說了類似的話。
第一次是馬泰平死的時候,溫茂海說讓他等自己的通知。
第二次就是剛才,警告自己不要擅自動手。
如此一來,遊新機會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當然不管顧靖澤屬於哪一種,他都不會亂來了。
說實話,要不是溫茂海這一次的警告,他還真的會私下去對付顧靖澤。
深深呼吸了幾下。
遊新回到手術室外,小弟們還在等待結果。
他交代了幾句,獨自回去了。
一夜無話。
清晨的太陽,羞澀的露出了自己的腦袋。
陽光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美好,尤其是寒冷的冬天,讓人覺得溫暖。
病房裡。
邵有年拉開了窗簾,一縷陽光灑進來。
“兒子啊,你一定要醒來啊!”
邵有年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希望兒子能醒來。
病床上的邵國豪,好像感受到父愛與陽光的溫暖。
眼皮跳了跳,手指也動了。
邵有年見狀,心裡老激動了。
“兒子,兒子”激動的眼淚瞬間滑落。
無儘漫長的一夜,他已經受夠了煎熬。
“兒子!”
邵國豪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隻是眼神稍顯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