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河等慕容文離去,徑直拿著藥方朝骨科辦公室走去。
他要看看這張藥方有沒有問題?
不是他不相信神醫,而是他不想女兒再受到任何傷害。
很快。
他走進辦公室,給骨科主任看了藥方。
骨科主任看完表示驚訝,急忙問他這藥方的來曆。
傅長河如實說是慕容文開的。
“難怪!難怪!”
“慕容神醫,用藥真是精準穩!”
“顧老太爺,這藥方沒問題,你可以找人抓藥。”
傅長河這才放下心來,骨科主任都說沒問題,那更應該沒問題了。
“青雪,希望這副藥下去,能讓你趕緊好起來。”
傅長河呢呢,轉身走出辦公室,讓保鏢去藥房抓藥,並送去煎藥。
慕容文走出醫院,見身後沒人跟蹤,給顧靖澤打了電話。
同時,他還將自己察覺到的告訴了顧靖澤。
顧靖澤心中佩服萬分,慕容文不愧是行醫幾十年,察言觀色的功夫簡直爐火純青。
震驚歸震驚,顧靖澤卻假裝不知,表現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感覺。
目前來說,自己與顧家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知道的太多,反而給他們帶去危險,這是顧靖澤不願看到的。
下午一點。
駱其鋒和他的手下,到達燕城機場。
走出機場,駱其鋒無比感慨。
燕城依然燕城,機場依然機場,但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
十五年,他離開燕城十五年。
想當初自己也是燕城的一號人物,最終被人追殺、逃亡,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要不是謝鋼彪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助,十五年前已經死了。
物是人非。
“燕城,我瘋子回來了!”
“當初迫害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還有彪爺的仇,彪爺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沒有你的幫助,我已經死了。”
半小時後。
駱其鋒一行六人入住了希爾頓酒店。
進入房間。
駱其鋒把眾人叫到身邊,有事情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