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來啦,兔首這事你怎麼看?”
祁永耀開門見山的問。
“父親,我剛才也在想會不會是燕城的人聽說了兔首的消息,然後去臥底調包了真的兔首。”
祁偉光看著父親,說出自己的想法。
“有這種可能,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祁永耀搖頭,“我總覺得是有人在搞我們?”
“什麼?”
“誰?”
祁偉光發出驚訝的疑惑,“搞我們?顧靖澤嗎?”
一提到有人要搞自己,他脫口而出就是顧靖澤。
“不至於吧,他有那麼厲害,敢在馬來西島對我祈善堂出手?”
祁偉光自問自答,看似不確定其實很肯定不是顧靖澤乾的。
但祁永耀卻搖搖頭,提出了相反的看法。
“兒子,仔細想想這次拍賣會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首先拍賣時間被推遲,其次保鏢中混入偷盜者,再者兔首連夜回到華夏,你能解釋這一連串的問題嗎?”
祁永耀的一連串靈魂拷問,祁偉光完全回答不了。
“父親,這並不代表是顧靖澤做的吧,我覺得他沒有這個能耐,再說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找回國寶送給博物館博名聲嗎?”祁偉光反問。
“我不知道。”
祁永耀暗歎,“我隻說有人要搞我們,至於是不是顧靖澤不確定。”
“還是讓那邊先查查假扮保鏢的偷盜者,隻要查清楚那些人的背景,事情真相自然而然就會浮現。”
“是。”
“可惜了,華夏兔首是拿不回來了,進入了博物館咱們根本沒辦法。”
祁永耀表示很可惜,如果不是進入博物館或許還有機會拿回來。
進了博物館就困難了,更何況是燕城博物館。
“倒黴!”
“我絕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祁永耀攥緊拳頭,惡狠狠的說道,看上去完全不像老年人,反而更像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發怒。
顧靖澤翻看手機時,也看到了華夏兔首在博物館展出的照片。
他淡淡一笑,自言自語起來,“祁永耀,不知道你們看到這照片會怎麼想?”
“背著我在馬來西島搞地下拍賣,你們拍一次我搞你們一次。”
“無恥東西,連國寶都敢拍賣,超越了國人底線,絕不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