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兒,上次加油站爆炸受傷的員工,都拿到賠償了嗎?他們的家屬都什麼反饋?”
顧浩榮挺關心下麵員工的,還是想問問顧靖澤情況。
“父親,您放心,早就全部安排妥當了。”
“老張家人呢?”
顧浩榮想到司機老張為救自己而犧牲,心中十分過意不去。
“也安排好了。”
“過幾天,我抽空去看看他們,錢雖然能解決大部分事情,但精神上的問題不太好解決。”
“錢沒了可以賺,人死了就永遠沒了。”
顧浩榮發出一絲感慨,“哎,人老了,想的越來越多了。”
“父親,您說什麼呢?”
“你才五十多,怎麼就老了呢?”
“華夏領導人上台都六七十了,您一點都沒老。”
顧靖澤一邊寬慰,一邊開玩笑來緩和氣氛。
“哎,要是你母親活著就好了。”
顧浩榮不由的感慨一句,心中無限想念。
“父親,要不給您找給伴,您才五十多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下去呢。”
“算了,我心裡放不下你母親,以後這事就不要提了。”
“行吧,但您要答應我,不能活在悲痛中。”
“不會了。”
顧浩榮擺擺手,“後天天氣好,後天去拜祭你母親吧。”
“好,我會安排的。”
父子兩人繼續走在院子裡,似乎達成某種默契,安安靜靜的走著。
晚上十點。
顧靖澤給錢成和段鋒說了中元節祭拜他母親一事。
兩人很清楚這次事情的重要性,因為顧靖澤一家人都要外出。
在燕城,顧家被好幾個勢力盯著,一個兩個人外出或許對方沒什麼想法。
可十來人外出,敵對勢力絕對會有想法,而祭拜又是一件不得不做的事。
“先生放心,我們會保證所有人的安全,同時讓神探、聖探在外協助。”
“嗯,我相信你們。”
顧靖澤淡然一笑,“不用太緊張,跟正常出行一樣就好了,如果有人要對付我們,我們正好出手反擊。”
“好的,先生。”
燕城,某酒店。
大衛李撥通了他老板的電話,“老板,燕城包家、竇家涉及器官交易被抄家,咱們洗錢的對象又少了一家。”
電話對麵,肖恩·戴抽了口雪茄,“為什麼突然被查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