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落下。
長島平河單腳跪地。
他的左腿被子彈擊中了。
“呦嗬。”
八村和樹略帶調侃的說道:“我不是勸你從善,而是替你感到悲哀。”
“你的人生沒有選擇,這輩子都在被人利用。”
“可憐的人。”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八村和樹來回走動,眼神不時的朝長島平河瞄去。
“也罷,反正你今天也要死了。”
“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
說著,抬起右手,對著長島平河的左腿再次開槍。
“砰!”
槍聲過後。
長島平河從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腳跪地。
“呼呼”
“嘶嗚”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長島平河痛的滿頭大汗,扯著嗓子大喊。
八村和樹輕蔑的冷笑,“你以為咒我就有用嗎?”
“你咒不死我的。”
“如果詛咒有用,這個世界早就被我統治了。”
“嗬嗬。”
“砰!”
嗬字剛落下,一發子彈打在他的鎖骨處。
“噗!”
“嗚!”
長島平河吐出一口老血,急忙用左手捂住鎖骨的傷口,身體忍不住抽動起來。
“來啊!”
“咒我啊!”
“來打我啊!”
八村和樹勾勾手指挑釁長島平河。
長島平河吃痛彎腰,整個頭杵在地上,雙腳跪著移動,好像一隻移動的蝸牛。
他的左手還能活動,他要趁著左手沒受傷,找個機會與八村和樹同歸於儘。
“嗚!”
“嘶嗚!”
長島平河疼痛難忍,身體跪著往八村和樹移動。
左手藏在腹部,手裡拿著兩發手雷,準備靠近八村和樹時直接引爆手雷。
“嘶嗚”
“嘶嗚”
“哈哈!”
八村和樹見他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