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抱著哈佩斯衝入醫院搶救。
一小時後。
醫生找到布雷迪,告訴他哈佩斯情況嚴重。
肺癌晚期,僅剩一年生命。
如果恢複的不好甚至更少,或許個月,或許一個月。
“不!”
布雷迪聽到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天塌了壓下來一樣。
“不會!”
“不可能!”
“醫生,會不會弄錯了,這不可能!”
“她三個月檢查一次,平常都有私人醫生看護,你說肺癌,是不是弄錯了?”
醫生搖頭,用最平靜的語氣告訴他沒弄錯。
“先生,不會錯的。”
“上次檢查是我們這裡做的,就診記錄上有明確記載,確定是肺癌晚期。”
“先生,以現在的醫療水平肺癌晚期患者的生存期,可以由6個月延長到5年左右,但前提是配合治療,要有好的心態”
醫生給布雷迪普及了一下情況,也算是安慰他的一種方法。
“辦理住院,開始治療吧。”
說完,拍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布雷迪崩潰了,雙手抱頭不停敲打自己,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這時候,他似乎回想起哈佩斯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布雷迪,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競選成功,我死而無憾”
當時,布雷迪不以為然,認為哈佩斯是開玩笑的。
細細想來,她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一刻不停的努力工作。
這就是投票一開始,以絕對優勢碾壓特雷拜的重要原因。
“啊!”
“啊!”
布雷迪怒吼著捶著牆壁,根本不管這裡是不是醫院。
憤怒!
後悔!
不甘!
絕望!
各種負麵情緒猶如漲潮時的浪潮,一個接一個打向自己。
“啊”
布雷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無光,如同一個飽經挫折和風雨滄桑的孤苦老人。
“為什麼為什麼”
“上帝,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剝奪我兒子的命不夠,還想奪走我老婆的命!”
“死上帝!”
“我布雷迪恨你!”
布雷迪以手指天,靠在椅子上衝著天空大喊。
“叮鈴鈴!”
“叮鈴鈴!”
正在這時。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