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紮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有很大的責任。”
“是。”
“對對!”
混混心說那還不是你兒子求著我們去的,當然這些話根本不敢說出口。
這個節骨眼上,就算不是自己的錯,也要承擔下來。
自己沒背景沒條件,怎麼敢跟邊境駐紮部的司令員相比。
“伯父,我們真的錯了,以後不敢了。”
“不,我們跟紮克劃清界限,絕不來往。”
混混想著活命,主動說不與紮克聯係,潛在意思是我們遠離你兒子,這樣總不會再害他。
莫紮拉出椅子坐下,朝兩人看了看,有節奏的敲擊桌麵。
“咚!”
“咚!”
有節奏的敲擊聲,一下一下的在他們腦海中響起,就好像喪門鐘在催命一樣。
“如果我放了你們,我怎麼跟死去的士兵交代,怎麼跟華夏那邊交代?”
“你們告訴我,怎麼解決?”
莫紮盯著兩人,說話的聲音並不響亮,卻帶著滿滿的壓迫感。
“我我們”
“伯父,那您說怎麼辦,能不能不殺我們?”
“我們真的把您當父親,以後我們跟紮克一起孝順您!”
混混腦袋瓜轉得快,甚至扯到莫紮以後的養老問題。
可惜他們麵對的是邊境司令員。
莫紮冷笑,“我需要你們孝順?”
“你們不改好,還會有以後?”
“可笑!”
“行了,什麼都彆說了,在這裡先待著,放你們出去你們更危險,懂嗎?”
“哦。”
“理解。”
兩人木訥的點點頭。
說完,莫紮起身離開,走出房間找來士兵,交代他們要好好看管兩人。
其實怎麼處理兩名混混,莫紮心裡早就有了安排。
混混見莫紮離開,緊張的身體稍微放鬆下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因為紮克砍斷手指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