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直往上湧。
薄景州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關切,“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蘇雨棠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低,“我中了藥……”
薄景州皺起眉,正想著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就看見蘇雨棠抓住了他的手臂,“我借用下你的房間,去衝個冷水澡就好了。”
去醫院太遠了,她怕自己支撐不住。
而她自己的房間裡還有合歡香的味道,進去就是找死,她是不敢再進去了,幸好她吸得不多,洗個冷水澡應該就差不多降溫了。
薄景州的第一反應是拒絕,生了病就該去醫院,洗澡有什麼用,但是看著她抓著自己的胳膊,一副可憐兮兮求助的樣子,終究沒忍心。
然後就扶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蘇雨棠就沒再麻煩薄景州了,徑直去了浴室。
她打開淋浴,讓冰冷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試圖緩解身體的燥熱和不適。
二十分鐘過去了,蘇雨棠還沒有出來。
薄景州有些不放心,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嗎?”
過了幾秒,門打開了。
蘇雨棠衝完涼水澡出來了,身上還帶著一絲涼氣。
她抬起頭,強裝鎮定:“嗯,好多了。”
薄景州見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以為她真的好了,於是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剛才那個色狼?”
蘇雨棠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我不會放過他,他這種人留著也是個禍害,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薄景州嗯了一聲:“好,我會幫你。”
接著,薄景州又問:
“你和喬慕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要找人侵犯你?”
這個問題,他始終想不通,喬慕恬是宋逸的未婚妻,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她為什麼要針對蕊娜?
難道兩人還有仇不成?
蘇雨棠皺了皺眉,剛想說她和喬慕恬過去的冤仇,結果下一秒,身子一軟,不受控製地往薄景州身上倒去。
薄景州的臉都黑了。
他一向排斥和女人接觸,可是今天這個女人卻三番兩次往他身上倒。
要不是因為她說自己中了藥,大概他已經把人甩出去了。
“你不是說自己好了嗎?”
薄景州冷著嗓子質問。
蘇雨棠抬起頭,看著薄景州冷硬的下頜線,還有那一張一合的薄唇,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她剛才衝完冷水澡是好了,可是現在看到他,好像又不管用了。
她穩了穩心神,想要從薄景州身上起來,但是兩隻手卻不受控製地落在男人精碩的腰間,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甚至動起了歪心思,反正是她名義上的老公,摸摸應該不打緊吧?
這麼想著,於是她的手也大膽的滑到了他堅硬有型的腹肌上。
這下薄景州的臉更黑了,“蕊娜,你在做什麼?”
蘇雨棠被他吼得身子顫了顫。
她連忙抬起頭,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中了藥……”言下之意,控製不了自己。
這是她隨便摸人的借口嗎?
薄景州氣得胸膛都在起伏,一副遭受了侵犯的樣子。
他正要算賬,突然門鈴響了。
薄景州將她支棱起來,讓她扶著牆,自己開門去了。
蘇雨棠看著空落落的手,突然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