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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
你想壓我一頭?看看你爸的那些秘密能掩蓋多久?
既然你想讓我不好過,那我就讓你爸的事早一點爆露出來!
畢竟,如果讓你壓我一頭,我會不舒服!
明知道你對我會不客氣!
我還傻傻讓你打臉?
我不是病了?
秦誌雄他們剛剛一走,陸成就說道:“場長,我有話跟你單獨說說。”
何濤看了一眼說:“你們聊,我不聽。”
陸成!
何濤你的耳朵出賣了你!
看看那小耳朵豎起的直直的想聽?
陸成聲音微微壓低一點,保證何濤能聽到一點聲音,對何越青說,“何場長,你說那個秦悸慶他是革命戰士?”
何越青微微的點了頭:“據說是立了大功的人,怎麼了?”
陸成微微的緊了緊眉心的說:“按理說,如果秦悸慶是那樣的革命前輩,應該是治家嚴曆的,但是這個秦誌雄,好像是有一點的不太對路數啊?”
何越青馬上眼神都一凜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內部消息?誰告訴你的,說來聽聽!”
陸成微緊了下神情說:“據我觀察,那個秦誌雄的行為及為可疑,如果秦悸慶是冒領了彆人的名字,那他是不是得判刑坐牢?或是槍斃啊?”
何越青馬上說:“這話可不能亂說,那革命的人士,怎麼能冒認名字?”
陸成說:“有沒有冒領,隻有何場長派人去秦悸慶的老家查查,一切都有露出水麵的一天。”
何越青馬上說:“你也知道,現在去查我也沒有權力,但是你要是真有什麼憑據你不如交出來,我來安排!”
陸成!
“關於秦悸慶的事,我隻能透露一點,他是個貪官!”
何濤在一邊偷聽的差一點就跪在地上去了。
這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了?
何越青馬上捂了陸成的嘴:“你個臭小子,你要害死我了,這個秦悸慶是我的頂頭上司,你讓我去查他?”
陸成一臉的無辜樣說:“那何場長就放任這個秦悸慶讓他貪下百姓的血汗錢?”
何越青說道:“我沒有權力,但是劉風平也是我的上司,讓他出手去查,我也不算包仳他。”
何越青看了看陸成說:“你小子,真是給我出難題!”
何越青又壞壞的說:“讓劉風平去查秦悸慶的老底去,我不插手,兩邊不得罪!”
陸成!
你這個人哪,精明如猴子!狡滑如狐狸!
果然,劉風平接到何越青的電話後,沉重的凝視了一下。
這個陸成敢斷定的說秦悸慶是冒名頂替的人?
一般陸成都不會隨意的說什麼。
但是偏偏秦誌雄剛剛與他結下梁子,他就反手把秦悸慶舉報了!
雖然秦悸慶有沒有被冒名頂替關係到了對革命同誌的榮與譽。
一般的情況是絕不允許的。
但是,如果陸成的話是真的呢?
那就代表真有人冒名頂替了我們的犧牲的同誌,而領功享福了?
劉風平匆匆的拿了一件衣服就出去。
他得派人去一趟外地,查查這個秦悸慶。
在這之前,先要跟戶仁和彙報一下這個情況。
因為當初戶仁和曾經說過,那個秦悸慶如果是有這樣功勞的人,肯定是非死既殘的人。
但是據戶仁和說,當初秦悸慶隻是輕傷。
戶仁和自己受了重傷,感覺自己可能是技不如人,所以這個話就隻能劉風平提過一次。
但是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
現在陸成這樣舉報。
劉風平不禁的在想,如果這個秦悸慶不是真的革命同誌,那個真的秦悸慶是活著?還是已經犧牲了?
這裡的情況如何?
秦悸慶的家人又如何了?
這個秦悸慶如果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