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舞姬們跳完舞便圍上了雲其深,都想讓他評價一下剛才的舞姿。
“你們明天還是要在晚宴上表演?”雲其深將手放在下巴下發問。
“不是的,我們這次不是在晚宴跳。因為這兒是第二次的加冕並且是同一位魔君所以我們是要在明天在加冕台下給所有到場的魔使們表演呢。”一名舞姬說到。
雲其深突然就好奇怪,“你們這個第二次加冕怎麼講?”
舞姬們麵麵相看,“我們也是第一次準備……”
“魔君第二次加冕……”冰冷的女孩開口了,“在疆邦曆史上隻有一位魔君被多次加冕而且是三次。”
這個小姑娘懂得真多啊。雲其深不由得佩服,就是這兒說話語氣太過冰冷。
“這兒第二次加冕儀式,首先要加冕的魔君用祭祀之刀劃破手腕,將黑血放出滴進加冕台上麵的血池之中。再者全場的人都會被分發到一碗摻雜著魔君你的血液的血池水。魔君在上召喚銀護腕法器,而下方子民將血池水一飲而下。意味著魔君庇佑,君臣一心。隨後魔使們施陣將召喚上古力量並傳到魔君體內,接著會有一股強力的法力從魔君體內彈出縱而封鎖整個疆邦,這力量被稱為帝王結界。隻要這位帝王不隕滅結界便會永存。不論這兒魔君身在何處,疆邦的結界都不會被破壞。”冰冷的女孩一口氣講完。
那些舞姬們聽的雲裡霧裡,雲其深倒是聽的明白。
“既然如此,小姑娘你肯定也知道關於魔兵的結界力量的事情了。”雲其深想這兒小姑娘挺聰明的當初不還救了他嗎,雖然他不知道有這件事,但這小姑娘說的不像假的。
冰冷女孩點了點頭,“那結界在受到更加強大的結界衝擊的時候就會解開。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那家夥(問千藥)想要在帝王結界生成之後利用那些不死的魔兵屠殺我疆邦了!”啊!這該死的問千藥,明明都死了還添亂。
雲其深又想起來問千藥臨死之前說的他們還會見麵的……雲其深也便又苦惱起來。
他想出來散散心,怎麼越散心越煩心了……
“難道不能取消明天……不……”雲其深本來想讓舞姬們不要表演,因為加冕台那邊太過危險。但又突然一想,既然問千藥能在加冕台設置結界,其它地方這小姑娘沒看到的地方一定也設置了那種結界。自然還是把他們聚集起來好保全他們性命。
“你們明天務必準備好,剛才的舞步再加強練習……本君累了。”雲其深皺著眉頭要離開。
冰冷女孩也不說話對著雲其深一行禮,舞姬們也隨著一起行禮。
“恭送魔君!”
雲其深擺了擺手指也就離開了。
他隨意的在王城裡麵溜達。
這時候要是有旭明劍就好了,但現在回去境淩山算什麼,再說了老哥一定不會派人來疆邦的。就算我借來旭明劍我也用不了。啊!煩啊!
雲其深無意之間就走到了寒池處。
這裡……雲其深想起來瀧千夜邀他一起看雪的時候……
那個傻子……雲其深目露憂傷的隨口說了一句。
接著雲其深靠近寒池,卻突然感到一股莫名舒心的感覺。
隨著雲其深的接近,一朵孤單的綻放在寒池邊上的海阿珂正發著紅色卻讓人看了安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