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阿珂。”塔圖姆看著孩童從黑氣變回來連忙衝他行禮。
“我不是海阿珂,是千夜,我不是瀧千夜,卻長了和他一樣的臉。”孩童的話也隻有塔圖姆能夠明白了。
“您把黃金海阿珂的種子給了那個古傲國的遺孤?”
“這件事就當做是秘密,即便是徠阿你也不能告訴,甚至不能讓他窺探過去。”孩童看著手中的海阿珂微微一笑,“這是瀧千夜最後的請求我不能讓他失望……雲其深的生死存亡就讓他自己決定吧。”
“他的存亡,也是疆邦的存亡……疆邦永遠不會亡。”塔圖姆金色的眼睛也注視上了那一朵紅色的海阿珂。
金色的月亮已經變得圓滿,本來靜謐的環境中巨大的不和諧的聲音一下子爆發出來。
帶著麵具的觀遊道人此時站在沒有人會來的山頂之上武動著他的仙劍。本來發著清澈藍光的仙劍突然之間變得猩紅。
一陣劍光閃爍又因為法力的加持威力更加強大。
寥寥幾劍山石岩壁全數碎裂。
“自從你活過來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間束河隻是昏迷又不是死了,你用得著這樣?再說了,長生不死隻是你苛求的間束河他……”
穿著防彈衣的黑心商人躲在一旁看著,還一邊說著風涼話。
猩紅的劍氣飛過來碎了黑心商人躲藏的巨石,嚇了他一跳。
“你……你想要害小爺沒命嗎?小爺幫你到這種程度可是看在間束河的情分上,你彆得寸進尺,就算你有錢小爺的命更值錢!”
不一會兒的時間黑心商人連特製盾牌都變出來了。
“莫浪沁……”觀遊道人叫了黑心商人的名字,“有一件事你必須幫我……”
黑心商人本來滿不在乎的聽觀遊道人怎麼說,結果觀遊道人的計劃卻讓他為難了。
“小爺我啊怎麼就那麼能耐把你給殺了呢……行吧交給我了。”
黑心商人揮揮手離開,觀遊道人一劍又揮向岩壁。
被劍氣破壞的山巒裂痕組成了一個名字,隨著觀遊道人最後一劍成型。這是個對觀遊道人影響最大的人的名字,三個大字被刻在山巒之間——間束河。
雲其深雖然在專心修煉但是卻越來越不安。自從和心魔因為天眼道人那惡心眼睛產生同步之後,這兒惡心的記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他刪除,馬賽克也行啊。
雲其深發現隻有想象這個惡心的東西的時候他的法力才能做到增強,心魔才會減弱對自己法力的控製。
法力是自己的心魔也是自己的,自己牽製自己壓抑自己……唉~找到突破也不至於要惡心自己吧。
突然雲其深意識到,或許就是刺激自己的感官呢?心魔是這樣生出來的,也應該能這樣滅亡。
雲其深突然有些智商掉線的跑去瀧澤麵前然後對他說。
“你罵我兩句。”
瀧澤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再說瀧澤不會罵人。
“要不你打我兩下……”
瀧澤微微一挑眉毛二話沒收一招把雲其深打飛。
雲其深的後背硬生生的撞在樹上,接著他否定了這個猜想,並認為自己剛才的因為真的太傻了。
瀧澤隨後走到雲其深麵前,“你在計劃什麼?突然讓我打你。”
“嗯……我在想心魔因為刺激之下產生,也許會在刺激之下消滅。通過你打我能看出這種刺激不行……或者說這種想法就是錯的。”
雲其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大概是因為我在你心中不是重要人物,所以我的攻擊對你消滅心魔沒有任何幫助。”瀧澤厭世的眼看著雲其深他突然有些好奇,“你的心魔最在意的人是誰,或許他的傷害才是對你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