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
雲其深到底還是蹲在了小時候他的對麵幫著拚起來拚圖。
“你這樣讓我怎麼教育孩子!這孩子都讓你給毀了!”
“出去玩和在家玩不都一樣?我們家的孩子不需要什麼快樂童年,這是為了以後的人進一步開發智力的一種實驗。”
“要實驗找彆人的孩子去!我的孩子你彆碰!這兒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們乾脆離婚好了!”
“等深兒到了十八歲,你願意離婚就離婚,如果你現在離婚,我會爭取他的撫養權,我的實驗不能停!”
房間外的一男一女爭執不休,房間中的孩子和雲其深毫無動容。
他們的目的隻有拚完麵前的拚圖。
隻是這兒拚圖太多了,我根本拚不完……根本拚不完啊……
離開夢境觀測現實,淚用法術帶著雲其深的身體也要趕向深淵。
就在通往深淵的途中在雲其深胸口處發出了一道紫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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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睜開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周圍都是黑漆漆的。
他記得自己見到了那神秘人的臉,他就是……
“你醒了!快想辦法阻止他!”
蒼老的聲音打斷了蔣清的思緒。
“是誰?誰在說話?你在哪裡?”
蔣清警惕的站起來,周圍都是黑暗,他不明白自己該去那個方向。
“我叫間束河,是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
蔣清摸索著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是的……他失憶的那些日子讓你費心了。”
間束河的話讓蔣清駐足一驚,“所以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忘記了嗎?”
“可以這麼說……”
間束河溫柔的語氣讓蔣清心中有了一些安定。
“那我要怎麼幫助你?為什麼要阻止他?”
蔣清不理解,看來他還是不了解那個人。
“遠古時期又一個富饒的國家,是第一個統一大陸的國家古傲國。”
間束河開始為蔣清講解事情的來源去脈。
蔣清很認真的去聽,他的表情從好奇變成了驚奇。
“這麼說,他是長生不死的人咯?怪不得那四年他一點變化沒有,雖然四年也看不出什麼……但是他確實不記得自己的年紀了。”
蔣清還在黑暗之中尋找著間束河的位置。
“他會做很多瘋狂不顧及後果的事情,在這個黑暗空間的深處有一把匕首。”
“你不會是讓我殺他吧!前輩,這兒我做不到怎麼說他也是我的……”
“他也我生死之交的兄弟,所以我更看不下去他的瘋狂,我現在是靈體不能觸碰那一把匕首,所以隻能托付正巧在這裡的你。”
間束河歎了一口氣,“如果他能放下一切,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但他是長生不死的身體,這把匕首再怎麼強大也不能殺死他吧。”蔣清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對,怎樣都無法殺了他,那把刀可以讓他長眠,所以隻要他不在動作,那他就不會做出瘋狂的事情。”間束河接著又說,“我會儘我所能讓你離開這裡,再有我還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前輩還有什麼事?”
蔣清一時放棄了繼續在黑暗之中前進。
“等讓他長眠後希望你帶他去雪山,然後在雪山處殺了我。”
間束河絲毫沒有猶豫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