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炁看他這兒個樣子心裡不由得發笑。
歹炁站起來將案幾上的畫卷收了起來。
“燭冥啊,你真的有那麼喜歡亂兒嗎?你明明知道那是公主的……我們啊都碰不到的……”
阿忍突然煽情的說話讓歹炁一時不知道怎麼適應,看樣子這個阿忍也是喜歡上了公主的其中的一名侍女了。
他剛才說他叫黎忍,這樣的話,那個中年暴躁男子就是黎將軍了。
歹炁將畫卷找了一個比較適合放置的地方放好。
在他放置的時候在櫃子底部發現了兩壇酒,可是王宮裡麵不能喝酒的不是嗎?那這酒……
歹炁剛蹲下去夠那兩壇酒,阿忍立刻撲了過來。
“唉!見者有份!要是問起來你和我都是同謀哦!”
……歹炁對阿忍這兒一套說辭也是無語了。
阿忍確認的打開一壇酒,隨著他打開,一股濃鬱的酒香便朝著他們二人撲麵而來。
“真香啊!我們喝一杯吧!”
阿忍按耐不住的從旁邊抽出他早早準備的勺子。
“不了,你喝吧,我保密便是。”
“嘻嘻,還是你夠哥們兒!”
阿忍拿著勺子就崴了一勺,“哈,真爽!”
歹炁倒是想讓雲其深也來嘗一口這兒酒。
歹炁稍微沒有注意,加上阿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再喝一勺。
結果沒一會兒,阿忍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歹炁拉了拉阿忍,一時竟然拉不動,隻好讓他就這麼睡在地上。
歹炁蹲下將酒蓋好。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燭冥侍將在休息嗎?”
那是一個嬌柔又弱弱的聲音,聽語氣還帶著一點不好意思。
是那個亂兒。
歹炁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門打開之後便看見了那個同雲其深很像摸女人。
“魔君找小道士有什麼事嗎~?”
歹炁下意識用女表笑說出口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他自己明明知道不是雲其深,自己還是下意識將這個女人認成了他。
“燭冥侍將又在開亂兒的玩笑了……”
那個嬌小的女人彆過身子。
這……難道是生氣?害羞?這種女人真的難對付……不像雲其深那樣什麼都表現的十分明顯。
“是我不好,我不該……”
“無事……亂兒隻是第一次看見燭冥侍將你這樣笑……亂兒本以為……”
歹炁想著道歉,亂兒卻截斷的他要說的話。
“本以為……燭冥大人忘了同亂兒的約定了。今晚……你……”
亂兒紅著臉,說話也開始扭扭捏捏。
“……”這個女人要說什麼……歹炁內心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還會看我跳舞嗎?”
姑娘話要說明白,不然會有人誤會的。
歹炁看著這一張同雲其深相似的臉,如果有一天雲其深變成這樣同他說話,他歹炁定會把持不住的。
於此同時雲其深在徠阿頭上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誰這麼不知好歹又咒罵老子!”
雲其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歹炁去哪裡了,他應該沒事吧。
------題外話------
我:開虐嗎?
雲其深:你可以嘗試。(拿出四十米長的徠阿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