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突然的氣浪一下也引起了客廳徠阿和墨羽的注意。
墨羽機靈的直接發動靈氣將周圍的一切暫停。
法力不受控製,也便無法傷害到被靈氣暫停的事物。
擁有法力的人自然也不太容易被靈氣定住。
歹炁護著雲其深沒讓他直接撞在牆上。
“歹炁,你沒事吧。”
雲其深站起來也便拉了歹炁一把。
那邊小王也是著急的去查看薑琳的傷勢。
小王抓著薑琳的手然後就要上前舔舐她的傷口。
“停!你現在是個人唉!給我變成神獸再用嘴舔!”
薑琳坐在地上,她用另外一隻沒有手上的手一把退開小王。
接著她拍了拍衣服上土站了起來,她受傷的手開始愈合。愈合的地方還發著藍色的微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萬一他……”雲其深開口詢問薑琳。
薑琳上前查看萬一的情況順便將他安頓好,“我本想調查他體內有沒有殘留的火鳳術法術,但他體內的法器正在和他的身體產生融合。
第一次我想要深入查看的時候,隻是傷了我的手,誰想到後麵還會產生這麼大的反應。現在周圍靜止,是那個小麒麟的靈氣法術?”
“應該是……你說法器和他身體融合?可是他不是魔人怎麼可能……也不是沒有可能……”雲其深站起來那些被法器附身的魔獸們也是由普通的獸族變成魔獸的。
“所以我認定,當時你們在借由這法器施展法術的時候,法器和萬一體內的火鳳術在瞬間產生了排斥,火鳳術並不是自己脫離的萬一身體,這樣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失去火鳳術還可以活著。”
薑琳進一步封住萬一體內法器法術的流動,“這法器在火鳳術之下救了這兒小子一命,同時這對這個孩子的大腦產生了影響。這兒是第一種可能。”
“這麼說還有其他的可能?”歹炁看向萬一蒼白的臉之後開口。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小子同火鳳術做了交易,是生是死的選擇。他要是選擇了活著,就會想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記得,那我再怎麼調查讓他恢複也無濟於事。”
薑琳說了歎了一口氣,“我能力有限在火鳳術上了解的還是太少,我雖然很努力的去學習和查找資料,身為極寒法力體質的我,沒有辦法親自體會那種被火灼噬腦的痛苦。”
“萬一的腦海一片空白,哪怕有一點記憶在,我通過窺心之術也可以喚醒他的記憶……如今真的就一點辦法沒有嗎?”雲其深也便也握拳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但非常想救萬一。
“有辦法哦!我有辦法可以救他。區區火風術而已!對我三弟墨麟來說輕而易舉就能破除他腦中的火鳳封印法術。”墨羽走進來就聽見雲其深和薑琳討論,他也便想起以前一些關於火鳳術的事情。
“你是說你被抓走的弟弟有解除火鳳術的方法?”薑琳轉念一想,這兒小麒麟說封印在腦海之中,那麼她也可以試一試用其他法術破除。
“當年我們三兄弟出世之後就被母親各自安排和不同的神獸學習靈氣運用。大哥飛羽是隨著父親仙鶴修煉的,而我是隨著母親黑麒麟。至於三弟墨麟則是跟著火鳳修煉。火鳳涅槃之後三弟也便回來同我彙合,那時候大哥便去人界曆練……然後……”墨羽越來越說不下去了,他都開始用擔憂的眼神看向歹炁。
歹炁想著他唯一見到的就隻有那北境荒地上的鳳凰。
“還有什麼其他可以解開火鳳術束縛封印的方法嗎?”薑琳和靈境道一樣也不太喜歡有人和她說話大喘氣。
“……另外一種方法就是回到古傲大陸尋找火鳳凰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火鳳凰涅槃之後就會忘記它千年的修為。”墨羽下意識往門口退開,也正好撞上徠阿的龍身子。
“目前看來最快的方法也就隻有找到墨麟了。”雲其深看向薑琳。
薑琳也點了點頭。
“我聽你之前說過,這兒小神獸可以感受到麒麟珠,那麼應該也能感受到他那弟弟的存在。”
墨羽搖了搖頭衝著薑琳說,“很抱歉,我也希望用這種方式找尋三弟的下落,但是不行。母親說過同族之間才可以靈氣交談。我同大哥還有三弟都沒辦法溝通。加上大哥先天沒辦法說話。三弟墨麟也隻能通過接觸才能通話……”
“這樣也就解釋了你為什麼能找到我的,因為我體內的麒麟珠和你是同族。”雲其深理清,但很快他又疑惑了,“你大哥是個仙鶴我就不奇怪了,你說過你三弟也是麒麟為什麼同他也不可以?”
“他雖然算麒麟一族,但是他也有著仙鶴一族的明顯特征,比我要多一雙翅膀。大哥可以說是混血的仙鶴,我也可以說是混血的麒麟。但是三弟墨麟……神獸們都說他是災星,是災禍。所以沒人承認他,但我和母親都認定他就是麒麟!”
墨羽想著之前他還牽著墨麟的手,直到那群強盜抓走了他。
“那你除了看見那群人擁有奇怪的工具之外,還有什麼特征嗎?”
雲其深相比較其他人,對這裡還是比較熟悉的,或許墨羽說的在詳細一點,他會有些印象。
“我隻知道他們穿著奇怪的白色衣服,手上還一直寫著什麼,有人手中還拿著奇怪的相機。”墨羽開始手嘴並用的形容那些抓走墨麟的人的樣子。
“你說的白色衣服是這種嗎?”雲其深用手機查找他熟悉的研究所中統一的白大褂給墨羽看。
墨羽點了點頭,“還有兩三個人是穿著和這個很相似的防護服!”
雲其深皺著眉頭收起了手機。
歹炁和薑琳都看出了雲其深的異常。
“臭小子,你看起來知道什麼。”徠阿開口詢問雲其深。
“我想我知道墨麟會在什麼地方,至於抓走他的人,**不離十就是那個研究院的人。”
雲其深的語氣中充滿的對那研究所的厭惡。
“那是什麼地方?其深,你看起來對哪個地方十分厭惡。”歹炁關心的疑問。
雲其深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那個地方——飛鳥盛煌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