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深在一邊溫柔的說話,這讓歹炁十分的彆扭,但是也確實他所想的。
歹炁心中是想著讓雲其深在表達上可以坦率一點。
“你啊,就是太寵著他了。比我這個親娘都寵。你呀讓他乾點兒活吧!”
女人說完拍了拍雲其深的肩膀就走向屋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男子拉回來兩頭野豬。
歹炁轉頭看向那黑衣男子,沒錯的,那黑衣男子和歹炁長得很像,這兒男子的眼角也有著和歹炁一樣的邪紅。
這個黑衣男子也便是歹炁的爹親。
“這裡到底是……”
歹炁明白,現在他眼前發生的都是自己夢想的。
但是歹炁也明白這些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他一時又看著那黑衣男人發呆。
“彆愣神了,你從剛才開始就這樣,睡糊塗了?哦!我明白了,你現在可彆打那兩頭野豬的念頭,那都是乾爹給乾娘打的。行了,你靠我近點,我夠不到衣服了,你還怎麼讓我曬?”
雲其深說著,歹炁也便轉頭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認他們當乾爹乾娘的?他們明明……”
“歹炁,你不希望我這樣嗎?”
“不,我不是這兒意思。”
雲其深曬衣服的動作停了一下,歹炁突然有種怕失去什麼的感覺連忙否認。
明明這都不是真的,但是歹炁卻對此越來越不敢失去……
“炁兒!來,陪著為父將這野豬處理一下。”
遠處那黑衣男子朝著歹炁這邊叫嚷了一聲。
雲其深朝著歹炁一使眼色,歹炁也便將木盆放下去找那個黑衣男子了。
“我們去後院處理去,歹炁你拉著那一隻。”
黑衣男子對著歹炁笑了笑,歹炁對他的笑感到親切,但又感覺出來一種刻意。
一邊那碧灰發的女人也衝著父子二人微微笑。
她的笑容就沒有男子那般刻意了。
歹炁跟著黑衣男子來到了後院,黑衣男子也便看了一下四周。
接著他抓著正要動手處理野豬的歹炁去了一邊。
歹炁本來還有些驚訝,轉而他就發現這個黑衣男子比剛才的他要成熟的一些。
“你也是被傳送進來的嗎?”
黑衣男子這麼對著歹炁開口。
歹炁心中那種怪異也便明確,他很清楚他眼前這個黑衣男子和那邊的雲其深甚至自己的母親是不同的存在。
“你……”
歹炁想要開口問明白,但那個黑衣男子但是慌張的拉著歹炁蹲下來談話。
“我被困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我卻一直不知道出去的方法。我甚至沒想到會有和我一樣存在的人也會來。”黑衣男子對著歹炁笑了笑,他也很慌張,“還有就是……這個……我不是很能麵對……你看你都這麼大了……剛才那麼叫你,你會不會有意見……再說我這個爹親這麼多年沒有……突然這樣……我是很高興,我怕……”
真實存在的?
歹炁一時沒有意味過來,他有些驚訝的看著黑衣男子解釋。
歹炁整理思緒,也就是說現在在他麵前的這個黑衣男人是他真正的爹親,並不是虛幻的……
“你不想承認我這個爹親也無事……”
就在黑衣男子違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歹炁很高興的抱住他。
“爹親……”
這一句稱呼一下就打破了男子的心裡防線。
這是歹炁十八年從來沒叫過的稱呼,就連靈境道也沒有被如此稱呼過。
這兒同時也是黑衣男子等待了十八年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