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純魔之血隻是記載,世上記載的隻有兩位擁有純魔之血的魔人。純魔之血不會遺傳,是魔人血液的一種突然變異。
自然擁有這種血液的人也會做出一些不同常人的行為,比如幾天不吃飯睡覺也沒關係,甚至會擁有強大的魔氣和法力。
因為記載稀少,所以沒人能說明純魔之血其他用處。有些人甚至想方設法的去得到這兒純魔之血,這才鑽研出煉化其的法術。不過假的就是假的,並沒有真正的純魔之血有用。不過要是總在去除寒蟲蠱上麵卻不成問題。”
薑琳也算是講解完畢,她又對大家演示了一下最後實行的步驟。
他們這樣又講又說就進行到了晚上。
“就是這樣……最後還需要靈境道那家夥幫個忙,得空歹炁去找他來。”薑琳又轉眼看向雲其深,“等下跟著我去提取血液。”
“我很怕針頭的……”雲其深抱緊自己,“你剛才也沒說,這個取血沒有風險吧……”
“那你怕錘子嗎?等著爺爺我用錘子把針頭給你敲進血管裡麵嗎?”
“不,不用了!”
雲其深也便正經坐好嚴肅。
“魔君總說男子漢大丈夫,這兒區區針頭你怎麼還怕啊~??”歹炁不懷好意的一笑。
這家夥是不是心中嘲笑我呢!
“哈哈哈哈,是啊,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區區針頭我才——”
“——好疼——啊!!!”
雲其深的表現和之前信誓旦旦完全不一樣。
也有可能是薑琳那抽血的針太粗了……
雲其深將萬一診治後就來抽血了。
“叫什麼叫!我這不還沒紮針呢嗎!你未卜先知呢!”
薑琳舉著針頭還沒下手。
雲其深看著那麼粗的針心裡發毛,魔人恢複傷快,但他受傷也是會疼的,何況用這麼粗的針!
“什麼未卜先知,這是一成定局啊!!!”
薑琳懶得聽雲其深廢話一針紮進了雲其深的手臂。
“你最好彆亂動,不然偏了我就重新紮針!”薑琳眼神也認真嚴肅。
不久之後雲其深的血就取好了。
薑琳看著瓶子裡的那一點血笑了笑,“魔人的血就像墨水一樣。不說都不能相信是血。你們就像墨魚一樣體內都是墨水。”
“唉,彆這麼形容好嗎……”雲其深聽不下去,雖然他也是這麼想的。
“但如今血取出來了還是少一點東西煉化。”薑琳搖晃了一下裝血的瓶子然後將其收了起來。
“少什麼東西?不是說用魔氣度化嗎?有什麼事嗎?”
雲其深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針孔愈合,他又見薑琳表情不太對。
“事很麻煩,雖然魔氣度化能成,但是時間耗費也相對長,我們耗的起,我怕的是瀧芸樺不能。再來取你血之前我去看過她,寒蟲蠱還在暴動,她的魔氣和法力都虛弱。”薑琳一臉的擔心。
“是什麼東西?”
“一件可以驅邪避禍,能讓魔人瞬間魂飛湮滅的東西。”
薑琳說完雲其深第一想起來的就是雲塵風送的玉佩,那一塊在境淩山被碎掉的紫色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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